nbsp; 封行朗带着怒意离开了;河屯也气得够呛,一个劲儿的在喝茶水来平息自己的暴怒。
“义父,这邢太子是铁了心要替严邦报仇呢……可他为何又会主动去拔严邦的氧气管呢?这不科学啊!”
见义父河屯没心情搭理自己,邢十二又自言自语了起来,“我懂了:邢太子是想先让严邦干净利落去死!因为严邦这样活着,几乎就是生不如死……然后他也可以安心去找安藤报仇了!”
“什么狗P的理论?阿朗这有妻有子的,怎么就能安心去找安藤报仇了?!”
暴躁中的河屯,狠斥了邢十二一句。
“义父,您别动怒了!一会儿十五放学过来,又要说你脸上添新褶子了!然后又得埋怨我没把您照顾好!”
邢十二长长的叹息一声,“我发现封行朗这两父子,都是爱迁怒他人的主儿!还是邢虫虫比较可爱……”
回头瞄了一眼面容阴沉沉的河屯,邢十二打住了后面‘给我做干儿子’的话。
……
封行朗试图作贱自己去给安藤当干儿子的举措,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三天后,在河屯的重重逼迫,和衙门任凌远的围攻施压之下,安藤老鬼不得不把墨隐团那两个偷袭严邦的人给交了出来。
审问的一个细节,却引起了封行朗的注意。
其中一个偷袭者交待:朝严邦后脑勺发射的钢针,一共是两枚;其中一枚被一个卫衣人用匕首给挡下了。原本墨隐团的那两个偷袭者是想上前再给严邦补上一刀的,却被那个卫衣人给阻截了。
当封行朗问及那个卫衣人是谁是,他们一口咬定那个卫衣人应该是山口组的。而且还是等级极高的隐客。
山口组的人竟然会出手救严邦?难道是安藤指使的?
会不会正如河屯所说的那样:安藤的本意并不想对严邦下毒手,而是想让河屯买他一个人情,然后得到墨西哥城那边的生意?
在接下来的大半个月里,封行朗依旧不断的给衙门施压,逼迫他们先把安藤软禁在申城再说。
可以安藤的身份和地位,又岂是任凌远一个小小的公安局长能够说禁就禁的。没过几天申城就来了一个少将军衔的人,愣是把安藤从申城一路护送回了东京。
封行朗虽说富甲申城,但还是动不得政治方面的东西。连任凌远都无可奈何,更别说他只是一个单纯的商人了。
愤怒也好,无奈也罢,一切似乎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这两个月里,白默他们给严邦请了各国形形色色的脑科专家以及神经类前沿学者,不停的折腾着依旧重度昏迷中的严邦。
因为封行朗曾经有拔过严邦氧气管的前科,所以这两个月来,白默他们每次看到他出现,便是咬牙切齿、如临大敌。
再后来,封行朗便自觉的不去了!
Nina一直在医院守着严邦。任由封行朗如何的威逼利诱,她都不会赶回GK办公。偶尔只会让Wendy将资料送去医院给她签阅。
可今天早晨,封行朗却看到在总裁办公室里等着他的Nina!
“什么风把你这个贤妻良母给吹来了?”
封行朗冷哼一声,“不用在医院里守着你心爱的男人了?”Nina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封总,我想跟严邦结婚!在医院里办个简单的婚礼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