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虫,一定要给亲爹争点儿气,非娶了那毛虫子的女儿丛安安不可!”
封行朗苦口婆心的开导着小儿子,“不过你得像个爷们儿一样,不能让丛安安爬到你头上来!”
“爹地,你就不用操心我跟安安的事啦!你还是把自己照顾好,不要再让大虫虫老是伺候你!很麻烦的!”
说着说着,封小虫就原形毕露了。
简直就是丛刚的脑残粉!
任何时候都只会向着丛刚、帮着丛刚!
即便丛刚给亲爹封行朗下了毒,他也是劝爹地封行朗一定要原谅丛刚,还得替丛刚在河屯面前说好话!
这儿子啊,怕是真的白养了!
不过扪心自问,小儿子长这么大了,他一个当亲爹的,又付出了多少呢?
何况小儿子还是个问题儿童!
足以见得丛刚付出了多少!
“小虫,你孝顺那只毛虫子是应该的!但你也别忘了孝顺自己的妈咪!你妈咪十月怀胎生下了你,给了你生命……她是你不能忘记孝顺的人!”
微顿,封行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至于亲爹嘛……就看你的心情啦!亲爹不会跟自己的孩子计较的!”
这话说得,着实听出了那么点儿凄凉感。
“爹地,小虫也会孝顺爹地的啦!爹地你快睡吧!”
似乎在嫌弃爹地的唠叨,又没办法离开的封小虫,只能先把爹地哄睡了,自己也能清静一点儿。
……
晚餐很丰盛。
河屯在饮食上,向来都是奢华的。
何况儿子和孙子孙女都在,则更是奢华中的奢华。
封行朗吃得很慢,像是故意在等什么人。
就不知道丛刚那孙子敢不敢来浅水湾找河屯对质了。
其实,即便丛刚真因为什么给自己下毒调节一下生活的枯燥和无趣,封行朗也不会真生他的气!
但如果让河屯误会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河屯已经年迈了;
说得不好听点儿,他也活不到几个年头了!
都这到大年纪的一个老者,丛刚如此还要将他置于死地,那真就胜之不武了。
“阿朗啊,有些话,你不愿听,但爹地还是得说……这个颂泰,你真得提防他一点儿!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河屯又开始了他苦口婆心的劝说。
“当初我要是时时刻刻提防他,怕是已经死你手里几回了吧?!”
封行朗冷声驳斥了河屯一句。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河屯又是一阵叹息,“现在的颂泰,他是会变的!”
“还是那句话:我对丛刚,不会有任何的怀疑!我永远对他的忠诚深信不疑!”
封行朗认真且执着。
“爹地,小虫跟你一样,永远都信任大虫虫的!”
封小虫连忙附和一句。
“小毛虫子,你已经中了丛刚的毒!被丛刚养歪了!”
邢十二惋惜万分的说道。
“你才歪了呢!你全家都歪了!”
封小虫跟邢十二斗起了嘴。
“对了河屯,我的体检报告,出来了没有啊?”
封行朗关心的,还是自己的身体状况。
别真得了什么绝症!那可就是天妒英才了!
“还没出来!专家说,还要等上二十四小时!”
河屯有拖延的意味儿。
“河屯,你不会是找了个庸医,伪专家吧?!”
封行朗有些不耐烦。
瞄了一眼别墅外,一切到是安静又祥和。
难道丛刚那个孙子真不敢来浅水湾找河屯?!
还什么又酷又拽呢,分明就是一个怂货。
“爹地,我明天必须得去上学了!”
快速吃完晚饭的林晚起身跟亲爹封行朗说道。
她得考进学校里的实验班,这样就能在半年内保送高中!
她想在十八岁之前,顺利的考进国际顶级大学,像大诺哥一样,做一个不受爹地和妈咪管束的自由人。
“嗯,好!爹地明天安排人送你去学校!”
封行朗知道:无论是丛刚跟河屯怎么干架,他们都不会伤害女儿林晚的!
最多就是拿他当人质!
“在没弄清楚颂泰真正的阴谋之前,晚晚还是不要上学的好!”
河屯还是不太放心把自己的孙女送去上学。
“放心吧,丛刚可没你想的那么卑鄙无耻!我的女儿,他不会动!”
封行朗幽哼一声,“他要动,只也会动我!”
夜已深。
“狗东西,说什么很酷很拽……有种的你到是来啊!老子等着你呢!不来你就是孙子!”
封行朗已经等了丛刚三个多小时,最后实在撑不住了,在对丛刚的骂骂咧咧声中沉睡了过去。
一个黑影,幽幽的飘了进来。
静立在沙发边看了良久,然后低沉着声音:“孙子,爷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