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儿去睡,挂了!”
封行朗真没想到严邦能跟一个小奶娃磨叽了这么久。关键最终还是让他给赢了这场口水战。
“严邦,跟一个小P孩子较劲,你至于么?”
封行朗含着笑意。睿气的眼眸里掺杂着:调笑、鄙视、惊艳、膜拜,都有。
“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兄奴……足够了!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继续当女儿奴!”
严邦将封行朗的手机给关机了,并远远的丢到了一边。探手过来,将封行朗已经穿上一半的染血西服又给扯去,重新用毯子将他裹好。
“今晚你是我的!哪里都不许去!”
严邦的话不带戾气,听起来更像是一种乞求。
封行朗淡淡的扫了严邦一眼,缓缓的朝沙发庥后靠了靠。不紧不慢的从一个奢华的金属香烟盒里取出一支烟点上。
“丛刚的失踪,跟你脫不了干系吧?”
话题跳跃得有些脫轨。
严邦斜目睨着封行朗,不答反问:“你猜呢?”
“我猜你妹!”
封行朗如同伺机而动的猎豹一般,整个人一跃而起,朝坐在沙发边沿的严邦扑身过去。用右臂死勒着严邦的颈脖,用上了要将他置于死地的气力。
一来,严邦没想到封行朗会突然攻击他;二来,严邦顾及到封行朗还受着伤的左肩,压根儿就没怎么用力反抗;直到被封行朗死勒得快喘不过气,真有可能会死掉时,他才开始反击。
前期身体的急剧耗氧,让严邦的反击力变得迟缓;但他的耐力好到如同沙漠里的骆驼。
封行朗用右臂死勒了他足有三分多种,直到封行朗感觉到自己臂膀上的力气在一点一点儿消耗殆尽时;严邦才一鼓作气的将封行朗的手臂给扯离开他的颈脖。
封行朗得出一个结论:如果他偷袭严邦,至少有七成的把握可以置他于死地!
而严邦只是大喘着粗气盯看着封行朗,目不转睛。
“你真想弄死我吗?”
“嗯!你死了,我就能一统申城了!”
封行朗冷生作答,不遮不掩。
可严邦却笑了,“如果你只是想当申城的老大,跟我说一声就是了!我可以当你的狗腿!”
“要不这样,你先让我使唤几天,看你这个狗腿当得称不称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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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屯带着儿子林诺离开了三个多小时,雪落也紧张了三个多小时。
回来的时候,小家伙一直很温顺的趴在河屯的肩膀上,安安静静的,不吵也不闹。
儿子越是安静,雪落就越是担心。她看得出来小东西心里一定是藏着什么不愉快的事。
反观河屯,却是一副喜形于色的模样。
“诺诺,今晚跟你义父玩得开心吗?”
雪落询问着河屯的怀里安静得出奇的小家伙。
“开心!当然开心!十五今晚的表现,太让义父高兴了!”
河屯用带胡须的下巴亲蹭着小家伙的脸颊,“十五,你怎么不高兴啊?”
“十五困了,要睡觉。老十二,今晚我跟你睡!妈咪晚安,义父晚安。”
下地之后的小家伙一直埋着头,径直朝邢十二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