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封行朗,你好讨厌!不许乱舔我妈咪!都是你的臭口水,好恶心!”
小家伙嫌弃的替妈咪擦拭去了脸颊上的口水,又忍不住的埋怨一声,“你怎么比十六还恶心啊!真讨厌!”
“你还小,不解风情!你妈咪可喜欢亲爹的口水了!”
封行朗又宠爱的在儿子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我妈咪才不喜欢呢……你的口水都臭臭的……我妈咪怎么会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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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中午和晚上,封行朗都会厚着他那可以跑火车的脸皮,赖在医院里陪着老婆孩子。
虽说每次都会被亲儿子厉厉的嚷,怒怒的吼,可封行朗还是老脸皮厚的赖着不走。
对于蓝悠悠的事儿,案件的进度等等,他从不会主动提及。
大部分的时候,他都是被儿子一遍又一遍的逼问!
回答千遍一律:弄死蓝悠悠,那是警察叔叔的活儿!他管不了!
好像就这么听之任之,不闻不问似的!
既然男人不想说,雪落也懒得去问。
她只想尽快的出院,自己替自己申冤。她也不想指望这个男人了!
今天是雪落出院的日子。
跟丈夫封行朗说的是下午,可雪落一早就坐上了为她准备好的轮椅。
“诺诺,跟妈咪去看看你木头表舅吧。”
在雪落多次的恳求之下,邢八才同意卖雪落一个人情,让她去看一眼昏迷不醒中的邢十四。
邢十四被安排在重症监护室里。雪落没能进去。
只能透过玻璃,看到被各种仪器纠缠着的邢十四。本是风华正茂的年龄,此时此刻却被冰冷的仪器困住了。
泪水不自控的滚落了下来!
雪落清楚的知道:要是没有邢十四,恐怕自己早已经死在了蓝悠悠的车轮之下!
即便不为自己跟蓝悠悠的恩恩怨怨,为了邢十四,雪落也要让蓝悠悠得到该有的下场!
“妈咪,不哭了……我们会为木头表舅报仇的!”
小家伙心疼的替妈咪擦拭去泪水。
雪落深呼吸一口,努力的逼退了眼框里呼之欲出的泪水。
“诺诺说得对:我们一定要让坏人得到应有的下场!生命对每个人来说,都只有一次,没有贵贱之分!”
这一回,雪落是下定了决心:一定不会再心慈手软;也一定不会再委曲求全!
那样就太对不起为她舍命相救的邢十四了!
男人立在走道的顶头,静静的看着悲愤中的妻儿。
想上前来安抚,却又觉得步伐好似千斤之重。
夜已深。
严邦好好把握了这次封行朗有求于他的机会。
手机的振动,让书房里本就无心睡眠的男人迅捷的睁开了双眸。
“嗯,说。”
封行朗很少见的收敛起了自己的戾气。毕竟现在已经是凌晨。
“醒着呢?今晚没跟老婆造人?”
手机里传出了严邦那吊儿郎当的戏谑声。
“刚刚造完!所以才会醒着!”
封行朗应答了一声。知道严邦是不敢深更半夜没事儿给他打这通扰梦电话的。
手机那头的严邦怔了一下,“你要的东西到了!”
“好!我马上去拿!”
“你现在来拿?岂不是扫了你造人的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