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煤矿的这个煤质,在全国都是屈一指的。咱们可以到那里从一些客
商那里高价收购啊。这年头只要有钱赚,煤炭卖给谁不都是卖啊?”
“我已经在京城通过关系,拿到了几个大电厂的用煤大订单。今后,这些电厂的用煤都必须要从我金龙公司里采购才行。你想啊,他们的命脉就掐在我的手里,价格还不是由我说了算吗?我按照城阳煤矿现在的价格每吨加上那么一两百块钱,我们一年可以赚多少啊?”
穆国兴心想,这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利润。可是,这些大电厂怎么就甘愿受他的摆布呢?他父亲这个国务委员难道是分管电力企业的?可是又一想,自己刚刚收拾了他一顿,他就把这么大的一个馅饼扔到自己的头上?这可不符合这些纨绔子弟的一贯作风。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全民经商成风,京城里冒出了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皮包公司,一些高官子弟就领用这个机会,迅的行动了起来。
由于他们的背景特殊,手中掌握着一部分雄厚的行政资源,其中有一部分纨绔子弟,除了利用他们老子手中的权力大肆侵吞国家财产
之外,还把黑手伸向了一些民营企业。
这一部分人利用一些民营企业家对高官子弟的信任,采用坑蒙拐骗的手法使好多的民营企业损失惨重。这些高官子弟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头,常常让一些吃了亏的民营企业告状无门,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悲惨下场。
穆国兴到这时也基本可以断定这个索公子就是这一类人物,这个人既然忽悠到自己的头上来了。‘把饵吞下,把钩子扔回去让他们自己吃掉。’穆国兴想起了自己明的这句名言,不由得笑了。
那个索公子看到穆国兴笑了,以为他是被自己的巧言花语给打动了,也许是为了让穆国兴进一步相信他的原因,又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对穆国兴说道:“我在宁北省也是有关系的,这个省的副省长林国飞,就是我父亲的一个老部下,他的亲侄子现在就在金山市政府的机关事务管理局当局长,你说咱们有了这么一层关系,那在金山市甚至整个宁北省做起生意来,还不顺水顺风的?”
穆国兴听到他讲到
这里,仍然装出一副不明白的样子,问道:“你既然在这里有这么大的关系,这区区的一个亿,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索公子见穆国兴的话里的意思对自己不太信任,又装的神秘兮兮的对穆国兴说道:“我看柳老板也是一个痛快人,我就跟你实话实说,我的那个金龙大厦当初建的时候,所需的大部分资金都是林省长给我从宁北省借来的,现在如果为了这个煤炭的事情再去向他伸手,也会让他为难的不是!所以我还是自己出来找合伙人好了,大不了我就是少赚点呗!”
“这倒也是,不过你和那个什么局长又是怎么一回事啊,他一个小小的处级干部,也没有多大的油水啊?”
“你说的也不错,他那里确实是没有很大的油水,但是,我通过他可以包下全市的政府采购物资,你可别小看这这个,一年下来,光这里面赚的钱,就可以保住全公司所有人员的工资,和我吃喝玩乐的费用,蚊子腿上没有肉,大小也是一个腥物吗,啊哈哈。”
穆国兴听明
白了,这个纨绔子弟,是用宁北省的钱建起了他的金龙大厦,用从金山市政府赚来的钱替他养活手下的人,标准的一个空手套白狼,这一手玩的可真是漂亮啊,赚了是自己的,赔了可以拍拍??走人,一点责任都没有。
至于林副省长挪借的钱吗,那根本就不用担心。就从金山市这一段时期的展来看,房地产市场越来越火,价格也逐步的提高,大不了在赔了之后把金龙大厦卖了,还了钱之后,也许还可以大大的赚上一笔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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