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根案子有什么关系?”鱼莎问。
“现在到底有没有关系我还不清楚,但直觉告诉我。这个小细节与案子是有联系的。”费伦道。
“直觉……”鱼莎有些无语,其实她很想说,直觉靠谱嘛?
费伦哂笑道:“呐,直觉呢,是一个人的学识再加上经验累积出的下意识判断力,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第一判断力(反应),有时候是很准的,比如……”
鱼莎听得入神,接茬问道:“比如什么?”
“比如。你赶紧打电话吧,这家伙鼻血流了不少,谁知道他是不是失血性休克啊!”
“哦!”鱼莎这才反应过来,赶紧call了救护车。
这时。邓南趁机问道:“私r,刚才你说的比如……有没有实际例子啊?”
“有啊,我想你肯定听过。某人的亲戚出了事丧了命,警察来问资料时。他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那个谁谁谁有可能是杀死亲戚的凶手,然后警察一调查。还真是那个人所为……这种事,听过没有?”
邓南一愣,旋即捏着下巴道:“貌似、好像……真的在哪儿听过!”
“不是好像,而是真有这种事!”费伦难得详细地讲解起来,“当然,第一反应省起的名字未必就是凶手,但至少这是通过人的直觉找出的某个与事件关联的最有用信息,因为往往在这类命案中证人下意识得出的名字不是真正的凶手,也至少是与受害者过从甚密者,而这种与受害者过从甚密的家伙往往知道许多别人不知道的受害者的,仅此一点就大大有利于破案了。”
听完这番话后,邓南忍不住点头道:“似乎还真是你说的这样!”
“呵呵,行了,赶紧把人架出去吧,等下救护车就该到了。”费伦拍了拍邓南的肩膀,当先离开了电梯房。
鱼莎见状赶紧冲邓南打了个眼色,道:“人交给你负责,没问题吧?”
“没问……”
不等邓南回答完毕,鱼莎已经追着费伦的屁股去了。
廊上,鱼莎问费伦道:“私r,如果陈乃星不是凶手的话,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很简单,我刚才不是已经提醒过你了嘛,去查查那条新嫩红痕,还有那个叫阿槐的基友!”费伦胸有成竹道,“我想,狗仔监视陈乃星这么多天,总会有些照片影像什么的,查起来应该不难吧?”
鱼莎瞬间懂了:“我这就去办!”
一个多钟头后,中午吃饭的点儿,鱼莎就匆匆赶到了费伦等人聚餐的地方,略显兴奋道:“私r,你判断的没错,那个阿槐找着了,他说陈乃星是有条项链,而狗仔那边最近一礼拜的监控录像却显示,陈乃星的项链不翼而飞了。”
“呵呵,这么看来,这个案子就有点意思了。”费伦轻笑道,“对了,陈乃星那条项链是什么样式的,你问清楚了吗?”
“他说是个银质的,坠子的部份是个指甲盖那么大的翻盖小盒,里面嵌有一女人的头像相片。”鱼莎解释道。
“什么女人?阿槐知道吗?”
“他说他问过陈乃星,但陈乃星当时跟他撒娇,就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了……”说到这,鱼莎明眸中闪过一缕恶心之色。
力王等人也起了一身的鸡皮,吹水更是骂道:“靠,一个男人撒娇,真是倒胃口!”
老跟吹水唱反调的擦鞋仔当即鄙视道:“男人撒娇怎么了?谁规定男人不能撒娇了?”
吹水嫌恶地蔑了他一眼,吐槽道:“滚开,你个死玻璃!”
费伦见状,忙打圆场道:“行行行,都别吵了好不好?男男女女这种事自愿就好,只要不强上不违法,别人爱咋地咋地,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对吧?吃饭,吃完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干!”
饭后,回到重案组大房,费伦开始分配工作:“现在咱们的重点就是搞清楚陈乃星那条项链上嵌的女人头到底是什么人,这样,兵分两路,一路由鱼莎带队去查陈乃星的档案和社会关系,另一路力王带队去医院守着陈乃星!另外……”转头看向鱼莎,问道:“那个阿槐现在在哪里?”
“已经被我带回来了,就关在羁押房!”鱼莎回道。
“很好,给他换到电梯房,说他涉嫌命案,就算来了律师也不准保释,关够四十八小时!”费伦随口一句话就令阿槐接下来两天苦逼了。
“yes,私r!”
也就在这个时候,费伦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李超仁来电。
“对不起,接个电话!”费伦跟手下示意了一下,钻进了小办公室,“喂,李叔!”
“阿伦啊,关于特管分局选人的事已经定下来了,时间就在明天!”
“明天?明天礼拜曰啊!”费伦愕道。
“没错,就是明天,上午面试理论,下午实战,因为算上你,通过商会审查的候选人拢共才十个!”李超仁给费伦露了个底。
“才十个人呐?这么少!”
“不然你以为有几个,神选者是多,但能过得了我们商会审查这一关的十不存一,个中情况我想也明白!”
“行吧,我知道了。”
等挂了电话,刚踏出小办公室,费伦的手机又响起了短信提示音,原来是港府方面发来了参加特管局长选拔考核的短消息通知,而且短信里边还夹杂有一条十六位的特征码,说是这就相当于准考证了,凭藉特征码参加考核,认码不认人。
看到“认码不认人”几个字,费伦的眼睛微眯起来,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把其他候选人的特征码都给弄没了,他就稳当这个特管局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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