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古枫?”老孙头问古枫。
“是的!”古枫回答道。
“好,不错,年轻人,有前途!”老孙头赞道。
“那还用得着你来说!”这话古枫原本是想说的,却被吴老先生抢先了。
本来就是嘛,古枫站在那里,不用说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人才。
“古枫,我和你孙爷爷还有点事要谈!”吴老先生接着又对古枫道。
“那我是不是改天再来?”古枫略微有些失望的道。
“不用,你替我坐一会儿堂,我们进去谈一下就好了!”吴老先生站起来,把自己那个位子让给古枫。
“哦,好!”古枫也不推辞,老老实实的留了下来。
看着吴老先生面含微笑的离开,古枫就有点搞不明白,同样都是老头,同样都和自己有着不浅的关系,可是那何老头与面前的吴老头怎么就有着那么大的区别呢!
两老进去之后,古枫在若大的医馆里踱了一圈,脚步停留在那些药柜前,发现这琳琳种种的药材竟然多达三千余种,比自己家里头的那个私人药房还要齐全呢!
古枫正看得有趣呢,一个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是个约摸三十岁左右的少妇,风韵极佳,妆扮得时髦又性感,摇曳生姿的走了进来,进门看到古枫之后,脸上隐隐有些失望,左顾右盼着开了口,“咦,不是说这里有个名气极大的老中医吗?”
“是有的,不过他暂时没空,如果你要看病,可以坐下稍等,又或者让我给你看!”古枫淡淡的道。
“你?”少妇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眼古枫,眼中流露出来的神色明显是在怀疑:你行吗?
“对,是我!”古枫挺起胸膛傲然应道。
“算了,我还是等吧!”少妇虽然没有露骨的说什么,但神态,表情,语气通通都在告诉古枫:你,不行!
被人怀疑,被人鄙视,古枫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按理来说他也应该习惯了,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忿。
长得帅,有错,他认了!可年轻也是一种错吗?凭什么都瞧不起年轻大夫啊!
也许是师父不在吧,所以古枫就没了刚才那副严肃的态度,但也强忍着愠意,淡淡一笑道,“行不行,试过便知分晓,不试的话,你怎么知道我的长短,我又怎么知道你的深浅呢!”
少妇听出了这话明显的調戏意味,脸上顿时现出恼怒之色,“你说什么?”
“我说得不是很清楚了么!”古枫摊手道。
少妇被气得满脸通红,被激得一把火的刀赌气的坐了下来,“好,我就让你瞧,你要是瞧不出我是什么病,我今天就拆你们这福仁堂的招牌。”
古枫却是淡然一笑,“伸出手来!”
少妇伸出了青葱玉白的手,放到脉枕上。
古枫把手搭了上去,没过几分钟,她的病情他就了然于胸了。
放开了她的手后,古枫却是皱着眉头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瞧不出来?”少妇见他许久不言语,这就不屑的冷哼了起来。
“你这是长期疲劳与缺乏調教……不,调养所导致的腰间带脉气血受阻,气血中阴寒之气极盛……”
“停停停!”少妇摆手打断了他,“你别跟我来那套之乎者也,我听不懂,而且你也别想用这套来蒙混过关,你就直接说我得的是什么病吧!”
古枫有些恼,我都还没说完呢,你插什么话啊。
不过,她既然问了,他也就不怕实话相告了,“你得的是妇科伤寒症!”
“伤寒症?”少妇明显呆愣了一下,随后就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哪里得伤寒了!”
“那里!”古枫的眼光瞥向她的下身。
少妇心里一惊,赶紧的双腿紧夹,这是流氓还是医生啊?
“妇科伤寒症是比较古代的说法,说白了,你得的就是妇科炎症!”古枫懒洋洋的解释道。
少妇恍然,余怒未消的道:“我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你直接说我是妇科……不就完了吗?搞那么多名头干嘛!”
越说到后来,少妇的声音更低,脸也更红,显然,这会儿她才意识到对方确实瞧出了自己什么病,更意识到这是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年轻男人,女人天生的矜持与羞臊使她原本凶巴巴的气焰显得弱了好几分。
“既然你看出来我是什么病,那你就给我治吧!”
古枫摆手,“我中华医术虽然博大精深,但也不是那么随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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