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时候。
什么都不去想,也什么都不去做,就是心酸,就是怅惘,就是觉得人生没有了意义,没有了追求,甚至于没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生活本来就给予了我们太大的压力,而无论是谁,在这样的压力下,也终究是会有不管不顾的一天。
也许,那只是一天。
在这样一天里,你能抛开所有,忘掉一切。
心头淡淡的心酸,但是却不知道为了什么而心酸。
等过了这天,一切又都是老样子。
人们继续弯着腰前行,往前走,再往前走。
凌雪在抽泣,而肩膀不自觉的抖动着,赵铁柱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而是将凌雪搂的更紧了。
这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这其实是赵铁柱在看到凌雪的第一眼的时候的第一感觉。
一个女人,为什么会让自己冷若冰山?
要么就是天姓如此,要么就是想要用冰山保护住自己。
而凌雪,虽然姓子多少有点冷,但是却不足以让她冷成那样,所以,赵铁柱明白,凌雪是想要保护自己,或者说,封闭自己。
这样的女人,你如何去打破她心里的坚冰?
赵铁柱说,我要让你在我的胯下承欢。
其实,赵铁柱真是那样的想法么?
也许是,也或许,这是赵铁柱想要打破凌雪心外头坚冰的一个方法呢?
没有人知道,包括赵铁柱也不知道,只是,赵铁柱每次看到凌雪,总是会有一种,淡淡的,甚至于若隐若现的怜悯。
看着在自己怀里抽泣的凌雪,赵铁柱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终于,卸下了她心上的最后一块坚冰。
也许,明天,凌雪一如既往的冷艳,但是,凌雪,却再也不会是以前的凌雪。
时间在缓慢的流淌。
当凌雪的肩膀停止了抽泣,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
赵铁柱轻轻的将凌雪往上提了一点,然后说道,“好了,我是禽兽,我就是下半身思考的禽兽,但是,现在说我是不是禽兽没多大意义,咱们要是一块儿掉下去的话,我除非化身成鸟类禽兽,要不然咱们俩都得玩完,现在要想一下,我们要怎么上去?”
赵铁柱话音刚落。
咔。
赵铁柱手上抓着的那个树枝,发出咔的一声响,整个树枝猛的往下沉了一下。
“我草,快不行了!”赵铁柱看着那已经出现的裂口,再往身下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下,是一层层缭绕的云雾,让人看不到下面到底有多深,但是按照赵铁柱估计,至少不会低于一百米。
一想到这个,赵铁柱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一百米啊!这…这太他娘的刺激了。
“刚才让你松手你不松,看到了吧,我们两个人的身体太重了,那根树枝,根本就支撑不了两个人。现在你放手还来得及…啊!”凌雪正说着话呢,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又被人一把给抓住,顿时惊叫了起来。
赵铁柱抓了一下凌雪的胸部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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