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在草原上奔跑嬉戏,时而会传来嘶鸣声,杂乱中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寂静清幽。
如此古怪的地方只有一个帐篷,帐篷前木椅上坐着一个正在织毛衣的女人,身穿最普通不过的服装,脸上因为长年日晒的原因有一些明显的日光斑,绕是如此依旧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绝色美人儿。
只是美人儿已经不再年轻,眼角淡淡的鱼尾纹说明了她的年纪,实际上,她从未想要隐藏自己的年纪。
一张臭皮囊,本就是给别人看的,她又为何要隐藏?
“贵人,饭做熟了,快点吃吧,我新炖的羊肉,凉了就不新鲜了。”
此时帐篷里传出一个男人声音,充满磁性,沙哑中又有一丝霸气,跟这苍茫草原的气势倒是很贴切。
“你先吃吧,我毛衣就剩下最后一个袖子,我织好了再吃。”木椅上中年女人回头嫣然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脸颊上是两个迷人的酒窝,让人完全可以忽略掉她脸上那些日光斑,那些原本很肮脏的斑点在她的脸上却绽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
“你呀,每次都这么着急,上次给我织的毛衣还崭新的呢,这毛衣我又不着急,再说这天还没有冷下来呢,你不用这么辛苦,我知道你心里关心我,怕我着凉,可是你也要注意休息啊。今天是我按照我老家特殊的做法做的,记得你上次说很好吃没有吃开心呢,这次我可是足足做了半只羊呢,呵呵,我看你吃不吃的下。”里面男人得意地笑道,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
“你还跟个孩子一样,都多大的人了。”木椅上女人呵呵一笑,满脸温柔,却并未站起身,依旧织毛衣,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性格很坚韧的女人,完全有自己的主见,不会轻易为了别人的话而改变主意。
这样的女人无疑是女人中的极品,何况是面前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尤物。只是女人那一双斜飞起的眉毛,显示出了性格的呀强。
“你还不是跟个孩子一样?非要我亲自出来抱你才肯进去?”男人似乎早就料到女人的做法。
掌门的门帘一开,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身彪悍的气息,与女人脸上的日光斑不同的是男人的脸上很白净,跟女人站在一起很有小白脸的意思,可是浓眉大眼,却又别有一种狂野上的彪悍。
典型的北方男儿。
又与性格呀强的女人完全配合。
见男人低头弯腰像是真要来抱着自己进去,女人连忙求饶,咯咯笑道:“冬青,你不要碰我就剩下最后一点了,等我织完了就跟你进去,好不好。”
“好!”男人的话简单而干脆。安静坐在女人身边木桌对面另外一张木椅上,拿起木桌上的茶水一边轻轻闻着一边抬头近乎迷恋地看着面前专心织毛衣的女人:“贵人,你长得真好看。”
织毛衣的女人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女人,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说了一句:“冬青,你也长的很帅气啊,比以前还有男人味了哦。
“扑哧。”
叫冬青的男人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笑出来,手里端着景德镇上好的陶瓷茶碗轻轻抿茶,抬头看着不远处肆意奔跑的牛羊群,感受着轻轻的风吹在脸上的轻微感觉,像极了情人的围殴肉抚摸,嘴角微微勾起,脸上是一种满足的笑容。
如此偏僻的地方竟然有景德镇瓷器,简直就是诡异的事情。
木椅上,一个叫贵人的女人,一个叫冬青的男人。
男人本脸色柔和地看着远处风景,可是却微微皱了起来,不远处一行出现的人影让他的眼中蓦然出现一股杀气,杀气滔天。
鹰分三十中,最狠海东青。
男人的名字便叫做海东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