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比武,就做不分上下算如何?”
程山鸣打了两个哈哈,随后把目光看向王超:“你这个年轻人,如果再过三年,不知道会成长成什么样子。说罢,程山鸣转身就向大厅门口走出。
“程先生,程先生!”程山鸣这一走,华兴会的副会长申洪可就冷了场,十分尴尬,不知道怎么办。
本来先前他就计划好了。利用程山鸣报仇的机会,和陈氏集团再赌一次,一举夺回海上运输的黄金路线。而且他也布置好了,正式的比武在明天,又将油轮开往公海。到时候。就算比武不赢,也能施展另外的手段,设下埋伏。
他们可是混黑道的商人,不并搞什么武林规矩。暗地里行事,表面上打不赢就暗杀。暗杀不了就拖枪杆子,拉人火拼。
但是陈立波老奸巨猾,不知不觉就瓦解他的行动,今天晚上申洪带程山鸣来,只是先让双方认识一下,然后明天才开始正规比武,却没有想到,半路上杀出王超这个程咬金来。
就算是王超接下梁子。申洪也有办法饶过去。但是,偏偏陈立波竟然请了新加坡的“亲王”李氏家族地李显扬过来。李显扬说话了,就地开打比武。让申洪根本无从反驳。
李显扬代表的新加坡政府。并不是一般的什么大黑道,大集团。在东南亚。除了几个国家的元首,将军,海军司令之类的,其它地更本不用卖什么面子。
华兴会除了海上运输业以外,在新加坡还有很多生意,万万不能和这位“亲王”闹翻了。李显扬地提议,他不能当面驳人家的面子。
这一场赌拳,最后弄了个不分胜负的结果,令得申洪有些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搞才好。不过程山鸣并不是他们华兴会手下的拳手,也不受他的发号施令。
“怎么?你莫非想要我再打一场,给你分出胜负来?”
程山鸣看见申洪地脸色,虬须张扬,眼睛一瞪,吓得申洪立刻满头大汗,蹬蹬蹬后退几步,让开了道路,看着程山鸣走了出去。
“既然今天不分胜负,那赌金也就无从算起了。不过诸位要是有兴趣,可以暂时不收回赌金,等下个月,我们和华兴会再赌一场,诸位的赌金存在我这里,按照比银行高十倍的利息算。如果不愿意赌,也可以抽回去,我还有礼物要赠送。”
陈立波哈哈大笑,声音洪亮,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丝毫没有显现出老态和病态来,转身对申洪道:“申会长,今天的赌拳比武,不分胜负,咱们下个月,再赌一场,就确定那条运输路线,永久性的归属权怎么样?你如果不敢接下来,希望以后你们华兴会,不要再提这个事情了。咱们陈氏集团和你们华兴商会,都是大企业,当着在场诸多名流和李显扬先生,就把这件事情真正定下来,以后又惹起麻烦,破坏海峡的和平。”
“永久性归属权………”申洪听了,脸上显出很多表情来,他今天气势汹汹的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被陈立波套住,不好收场,自然不能示弱:“既然陈老爷子有兴趣,我华兴会自然奉陪到底。”
“那好!律师呢?”陈立波哈哈大笑:“正好乘着热闹,咱们就叫双方地律师,拟定一个合同出来,都签约了,下个月赌一手吧。反正我老头子也要退休了,临退之前,玩把刺激的也不枉此生了。除了永久性归属权外,把上次地赌金加上一倍吧,四十亿,申会长,你看怎么样?”
“这老头是疯了。不过看这陈艾阳有伤在身,下个月,不一定得好,我叫律师谈合同的时候,多争取几天就是了。”
申洪一转眼,脑袋里面急速地考虑着,随后一挥手,叫身后地人,“你们叫我们的律师来,和陈氏集团敲定正式合同。”
从大厅中一出来,申洪立刻吩咐手下:“程山鸣你们看好了没有?这些天,要暗中控制他地行踪,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
“会长,程山鸣现在回酒店换衣服了。不过下个月签订的合同,您是不是要和其它的董事商量一下?我总觉得这个陈立波,有阴谋诡计在里面。”一个心腹上前道。
“今天我是骑虎难下,在场这么多名流,还有李显扬在,我要是一示弱,明天就会传得风风雨雨,到时候,我更难做,就在商会里面的威信,都会大跌。不过也就是比武的事,那个陈艾阳有伤在身,下个月,不一定能好。可虑的是,今天和程山鸣动手的那个年轻人!陈氏集团,哪里请来这么厉害的拳师?不过我看他不是陈氏集团的人,调查清楚,如果没有什么来头,明天这个时候之前,找个机会,干掉他!”
申洪脸色显露出凶光。
“至于那个程山鸣,是个好打手,居然敢只身一人,万里漂洋过海,来找地头蛇寻仇,功夫是厉害了,脑子还不行,这次不能让他回去了,一定要把他收服,变成我的打手!哪怕是来硬的。”
张光明是华兴会请的,被陈艾阳打死。远在加拿大的程山鸣得到这个消息后,远涉重洋,赶了过来,先找到华兴会问清楚了情况,立刻向陈艾阳挑战,华兴会也就乐得成全他。但是他也不受华兴会的约束。
不过,显然现在申洪起了另外的心思,要用强硬的手段,把程山鸣留下来。
“那个程山鸣危险了。”就在这时,挑战风波暂时平息,陈艾阳突然对王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