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和太子党对立不是一天两天了,无论什么时候
找一切机会打击,哪怕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都在所派是疯狂的。为了大局,既可以牺牲别人,也可以牺牲自己。”唐紫尘道:“不过咱们姐弟好不容易重逢,不谈这些了,你以后也都可以不理会这些。所有的事情,都让姐姐替你善后吧,他们把你做棋子,给你安个叛国罪,哪有那么容易的,姐姐还要等廖俊华上台后,和他合作呢。”
“这些东西太千变万化,太复杂。我是想不明白,再也不去沾染了。不过我也不会放过这么设计我地那些人,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尽在咫尺,人尽敌国。”王超想想,自己也是一开始被形式所逼,然后被曹毅拖下水。再一步步走到现在,其实也没有想参合进里面去。
“哈哈,尽在咫尺,人尽敌国。这是我们练拳到家了的人。应该有的气质。”唐紫尘很高兴:“不过还是等等吧,现在时机没到。”
两人边说边走,渐渐的到了王超居住的宾馆,两人并不顾忌什么,大摇大摆地就走了进去。
“师傅。刚才雅楠姐姐突然接到消息,说是因为长白流道馆和刚柔流因为馆主被不良少年打伤的事情,影响很大。经过研究,体委要我们单方面取消这次交流,尽快启程回国,但是你不在,雅楠姐和刘青他们出去找你了。”
一到宾馆住的顶层,霍玲儿和谭文东正在运动室里面对练试手,赵星龙在一旁看。
长白流道馆很有钱,也不小气,这次给王超他们包下的宾馆很大,很豪华,顶楼还有专门的健身房,锻炼室,游泳池等等一系列的设施,富丽堂皇。
王超一进来,霍玲儿耳朵轻微的抖动,立刻转过头,大声叫了起来,随后,她的目光转向了王超身后地唐紫尘,脸上本来带着的笑容一下就没了。
“我要走了。”王超开门见山,第一句话就对霍玲儿干脆的说:“你是大师姐,以后你要照顾你师弟,我们这一派的拳法,也由你发展继承。我该教你的,都教你了。拳法要提高,还得你自己练。我这些年,总结出一套练法,无论是行,还是坐,还是睡,都有专门的练法。”
“行如趟泥,脚心贴地。坐要正,鼻子始终对着自己地肚脐眼,成一条线,尾椎要暗中一起一伏,劲和重心如蜻蜓点水,既有正坐的威严,又可以积蓄力气,随时扑人。侧睡如罗汉,用拳头底着自己的太阳穴,平躺也要正。再配合日练月练的功夫,只要你每天都一丝不?地去做,不出两三年,你的拳法肯定会和我比肩。”
武术的练法,并不像是跆拳道,空手道,泰拳,拳击,柔道等那样,每天固定的练习,而是融进生活中,走路,端坐,吃饭,睡觉,都要时刻注意着,一丝不?。
正如尚云祥说的:“要学会脑袋里面练拳,有了空闲地时候,稍微一比划,功夫就上身了。”
这样的练法,几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练。比任何流派的搏击术,练地时间都要多。
“文东,你大师姐身出豪门,她跟我学了一年,我的东西,她基本都会了。我现在有事,可能要一年才能回来找你们,你跟着你大师姐,让她代师传艺吧。玲儿,你也可以收徒弟。可以自立门派,你不想做这个,也可以干别的,总之,以你的天分,干什么都会大成的。”
王超说完,转过身子,牵住唐紫尘的手,“姐,咱们走吧。”
唐紫尘看了霍玲儿,谭文东,还有赵星龙三人一眼,和王超走出了运动室。
霍玲儿呆呆的站着,随后跑了出去,但是已经看不到了王超和唐紫尘的影子。
“师傅!王超!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你都不跟我说清楚!”霍玲儿大喊着,丝毫没有千金大小姐的风度,喊了几声,没有人答应,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陈艾阳在港口边有船,我们先离开韩国吧。等到了船上,我再和你说一些你姐的一些具体事情。等现把你先安顿下来,姐再回国一趟,和廖俊华谈一谈另外的事。”
“陈艾阳?陈艾阳有船来了韩国?”
“是的,就在汉江入海口处。咱们过去吧。”唐紫尘说着,突然皱了皱眉头,闭上眼睛,静静的,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过了好一会,她才睁开眼睛,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陈艾阳的船有些问题,莫非…….看来要换个方式,去新加坡一趟,解决掉他家那个老头。”
“姐感觉到了危险?这就是不见不闻觉得避之的境界?”
王超眼皮跳了一跳。
现实中也有许多人有这样的经历,一个人,要准备搭车出门,但是出门的时候,老是觉得心神不宁,于是就不出门了,结果后来得到消息,要搭的那辆车翻了,车上的人全部死了。
这只是偶然的不见不闻觉险的情况,但是练拳的人,练到最高境界,这个感觉就好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与此同时,汉江入海口,一艘大的游轮上,也正在议论着一个阴谋。
“史密斯,你说我们在这里埋伏,那个姓唐的中国女人,到底会不会真的上来?”游轮的驾驶室中,一个大鹰钩鼻,身穿船员服装的白人对着另外一个白人道。
“放心,陈立波这次特地安排我们,悄悄的把游轮的人换了一小半,都是不起眼的人,觉得没有半点破绽。”另外一个高大,也穿着船员衣服,手臂上都是毛的白人眼睛闪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