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拳师。一个武术的大成者。抛开武术上的成就,他和一切活生生,有感情,有血肉的人没有什么两样。
“嗯。不过,你背叛了国内的军方。跟我在一起,你现在的一切,都肯定会有严密的监视,你独自回去地话,只怕有很大的麻烦。而且还要伺机把你父母接出国。”唐紫尘眼睛朝着大陆方向,眉毛微弯。
“哈哈,就算千军万马,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还有什么可怕的。国内那么大,我一个人去,就好像海底捞鱼一样。谁能逮得住我?而且就算带父母不出来,暗中看看他们也好。让他们放放心。况且我这次如果回去,还要顺便注意一下韩日武术界,因为经济危机,要联合国内搞个无限制级格斗的大赛那个事情。”王超觉得说什么都很开心,因为唐紫尘答应了他地求婚。
“哦。也对。这个事情,的确是个值得重要的事情。现在韩日武术界的确发生了大的经济危机。根据我们唐门的调查。在欧洲很多国家,跆拳道,空手道,合气道许多道馆,因为学员大量退出,造成了很多都倒闭关门。也有欧美很多家大型企业,停止了对这些道馆的赞助。这样的危机,地确可以令韩日武术界发疯了。”
“现在全世界都经济危机,而且跆拳道宗师,空手道宗师被不良少年用板砖拍进医院,这件事情的影响力,那些学员不退出才怪呢。这足够使得韩日的武术产业大规模破产倒闭了。”
王超一想起唐紫尘那次在韩国坏得流脓的偷袭,心里就直想笑。
“嗯,这次你回去,悄悄地联系一下廖俊华吧,也顺便全权代表我,和他谈一下。毕竟他的关系很深,对你有很大的帮助。而且这次韩日武术界弄的这个事情,很明显,是要往死里炒作,扩大影响力,挽回颓废的市场。我其实也担心,国内地武术界输得一塌糊涂,万一把名声搞成和国内足球一样,那就糟糕了。这对我们地武术产业影响也很大,毕竟我们唐门的很多华人,都靠开武馆开医馆过日子,名声很重要地。”唐紫尘的眉宇之间,闪过一丝担心。
“那不会吧,国术再搞,也不可能和国足一样臭。毕竟国内的高手还是很多的。”王超也知道,唐紫尘的担心,不无道理。唐门在世界各地,都很多武馆,武馆除了教授武术以外,还兼职医馆,治疗骨科,跌打损伤,针灸许多生意。
中国功夫,经过李小龙以后,又有很多好莱坞大片宣传,在世界上的很多外国人心中都成了神话一样的存在,就连俄罗斯的元首普金都亲自到少林寺去。这样的影响力,由屋及乌。自然也给国外华人的武馆医馆带来丰厚的收入。如果名声一旦臭到底,可以想象,这些武馆医馆多么的惨。
毫无疑问,这会直接影响到唐门的经济。
唐紫尘的目光看得很远,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王超毕竟也在跆拳道联盟当过顶尖教练,知道名声的重要性。
不过王超不相信,国内的武术界就那么差劲,韩日都搞不定。
“小弟,这次韩日武术界不是民间武术界之间的私下交流,而是直接向国内的体委发出邀请。而且一切事情,都是国内的体委操办。你想想,就算你武功再高,再能打,不经过体委官员的同意,你能上场么?”唐紫尘似乎想到了很好笑的事情。“我怎么把这桩事情忘记了。”王超恍然大悟,深以为然。“那也是。韩日武术界如果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肯定是很轰动的,如果能在大赛上稍微露脸。就算一个小小的练家子,立刻也会被关注,说不定会成为电影明星,一下就是身价过亿。这样的好事,谁不抢着去?我估计,只要这个事情一开始,体委的后门就会被挤破。就算你武功再高的大宗师,体委不让你上场,你也是只能叹息,一身武功,报国无门。”
“这样的话,还真是棘手。体委….足协…..体委……足协…..”王超喃喃念叨了几句,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如果这次真的把国术搞成了国足,我们唐门的武馆名声和生意,也会一落千丈的。”
唐门的资金大头,虽然不是武馆方面,但却也占了几个百分点。
就在唐紫尘和王超讨论回国看父母的事情,顺便密切注意韩日武术界即弄出的大动静的时候。前几天和王超试了一下手,被一式“翻天印”拍跪在地上的植芝小丸子已经回了国。
小丸子回国之后,驱车来到了一个偏远僻静的乡下。
这是典型日本式农村,水田,院落,小路。
一间还算是比较宽敞的院落前的宽敞农田中,小丸子看见了一个头发全白,干瘦干瘦,没有一点肉,但是全身的筋都很结实,很粗大的老头正带着一帮年轻人在忙着翻地。
春耕要开始了。
虽然这个老头像个老农民,小丸子却很恭敬的在很远地方下车,走了过去。
因为这个老头,是日本一个小武道流派,水月流的掌门人,田村尚义。现在已经一百零三岁了。和小丸子的爷爷的父亲是朋友。
不过这个老头,在日本武术界并不出名,水月流派,也是一个小小的道场。平凡得近乎不平凡。就好像中国大多数的乡野拳师一样。
但是小丸子却是知道,这个老头,崇尚的是“武农一如”的生活。
这个理念就是,“一边进行生产劳动,一边练武,在劳作中,锻炼武功,领悟武道。”这也是她爷爷的父亲植芝盛平当然向往的生活。
但是,小丸子却是知道,这个老头虽然平凡,但对武道修行的理解,却是很可怕的。因为他在年轻的时候,专门到达中国。
“小丸子,你来了?”
老头提着锄头,看见小丸子走过来,很平淡的用日语打了一下招数,然后搓搓手,正如一辈子在地里面刨食的老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