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浅浅!”端木莲生用力搂着李思浅,他最爱听他的浅浅这么跟他说情话,听多少遍都象头一次听到那样欢喜,欢喜到他不知道怎么表达,只想用力抱住她、抱紧她,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身子里去。
“你今天喝了好多酒,和谁一起喝的?”两人相偎相依坐了不知道多大会儿,李思浅从端木莲生怀里抬起头,声音柔软含糊的问道。
“和几个旧友。”端木莲生顿了顿才接着道:“是我从军前常一起玩的朋友,有武安伯家老二、常家第六,还有江宁侯府老五、淮阳侯府大哥儿,都是些爱胡闹的混帐货,爷被他们灌多了。”
“武安伯家老二,就是做马司都虞侯的那个?”
“嗯?是!你还知道这个?”端木莲生有些惊讶,李思浅白了他一眼:“都告诉过你了!我不是两耳不闻窗户事的无知妇人!常家?是先前的常丞相府上?”
“是!”端木莲生被李思浅这一句郑重声明说的想笑忙又忍住,连连点头,顺便在她脸颊上琢了下。
“老六……是在府衙做推官的那个?”
“对!”端木莲生这回是真惊讶了,“你再说说,还有两个呢。”
“江宁侯家,没听说过呢,淮阳侯如今领着步司,听说他最疼这个嫡长孙,疼的没边,不过没听说这位在哪里当差,肯定是这两个人的官都不够大,所以我才没听说!”李思浅非常笃定。
端木莲生哈哈大笑,“浅浅!我真是……”端木莲生目光灼灼的盯着李思浅,不知道怎么表达他对她的喜欢,他喜欢她说话这么有趣,喜欢她的娇嗔,喜欢她这样跟他说话,喜欢她这么看着他……
“我说的对不对嘛?”李思浅捶着端木莲生的胸膛,他这么盯着她,看的她要脸红了。
“对对对!我的浅浅说什么都对!唉哟,打痛了,是真对,江宁侯府老五如今是殿前司的千户,那个被疼的没边的孙子入殿前司晚了几年,如今才做到百户,确实官不够大,入不得浅浅的法眼。”
李思浅高兴的轻呼一声,伸手搂住端木莲生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下,他肯和她说他和谁在一起了,这是值得纪念的巨大进步。
第二天一早,端木莲生起来练功,李思浅也闭着眼睛跟在他后面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净房奔。
“浅浅,你不用起来,我是去练功,不用你侍候。”端木莲生看的心疼,从后面抱起李思浅就要把她抱回去。
“不是侍候你,我是要去……巡海了。”李思浅挣开端木莲生,跌进净房,留下端木莲生瞪眼发愣,巡海?难道他听错了?
端木莲生练好功,吃好饭出门时,李思浅巡海还没回来,这让端木莲生很不高兴。
林王妃靠在床上喝着燕窝汤,张嬷嬷带笑禀报:“二奶奶起得可真早,打扮的整整齐齐,带了四五个人,还真巡上了,倒挺象那么回事,就是不知道她知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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