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隐的眼眸仍然看着他,“我是来向她求情的。你可以针对帝洛琛,这是你和帝洛琛的心结,无人可破。你至今为止没有伤害陆清婉,也是因为你虽然有心结,但你也有自己的原则,你很清楚清婉和这件
事情没有关系。”“只是现在火还是烧到了陆清婉,她被当成筹码放置在你和帝洛琛中间,任由你来操作。你不仅仅是在向帝洛琛的心口上扎刀,也是正在扎陆清婉的心。我只是希望,你能不能不要……再逼迫她了,就放过
她吧。”
夏霖的笑意顿时就冷了,看着她的目光也像是染着冰霜似的冷。
“白隐,你觉得,你会知道,如此多和我有关的事情,是什么原因?”夏霖反问道。
白隐又怎么会不明白夏霖这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忍着心疼,对夏霖如实说道:“因为……我从来都不会插手你的事情,我就像是一块石头,只要是你烦恼的时候,我就会陪在你的身边,听你诉说你的烦恼,你的痛苦。我不会干预你的决定,也不会回应
你的话,而你也正是需要我的安静。现在我正在破坏这种你我之间默契和规则,所以你在提醒我,不是吗?”
夏霖说道:“你知道就好。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如果你破坏了我和你之间的规则,你是知道后果的。以后,你也永远都可以不用来了。”这就是她插手他事情的后果。“抱歉,是我打扰了。”白隐心中苦涩,她也知道是自己多事了。“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但我并不后悔。陆清婉是个女人,她不应该成为你和帝洛琛之间斗争的牺牲品。我希望,你可以不要逼她和她不爱的人
结婚。婚姻不是用把戏,也不是玩笑。以后我也不会来了。这里有很多比我护理技术好,艺术好的护士,我并不是特殊的那个人,也不是独一无二的,她们可以替代我的工作。”
白隐说完,强忍着心痛,转身就离开了。
有些事情其实不仅仅是他的执念,渐渐的,这四年以来的夜夜陪伴也成为她的执念。
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更知道她现在的模样是人不人,鬼不鬼,是他一直将自己收留在他身边。
而夏霖盯着白隐离开的背影,只觉得心情烦躁。
原本拿在手里的画笔也被他给扔在了地上。
他现在竟已无法集中精神去继续绘画了。
白隐的性子一向是最为温顺,但现在白隐竟然为了陆清婉敢反抗自己。
为何他心里会隐隐觉得不舒服!
好似,他的心脏有一块位置缺了一块!
白隐失魂落魄的重新回到陆清婉的房间。
她看着床上病体孱弱的陆清婉,心里也只有无力。
她明明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是无法去改变夏霖的决定,但她刚才还是去尝试去劝说了。
“对不起……我并不能帮你,我也做不到。”
她做不到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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