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伺候给三公子熬补药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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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把姿态摆出来,柳三郎也不好再任性,很快打开房门,同皇上一如既往温和慈爱的目光相视片刻,柳三郎主动下跪,“拜见……”
没等他的膝盖碰触到地面,皇上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这就是朕隐瞒身份的原因,跪拜朕的人太多了,三郎,朕不希望在咱们私下相处时,你也要跪朕。”
柳三郎没有强行下跪,缓缓直起身体,轻轻掀了一下眼睑,“您同我相遇时,就知道我是谁的儿子?”
皇上文雅一笑,坐在屋中摆设的椅子上,亲手倒了一杯茶,“很好,还是温的,上品毛尖,我记得三郎最爱用了。”
“……皇上。”
“伯父!”
皇上慢悠悠抿了一口茶水,轻声说道:“你把我当成皇上的话,朕还需要向你解释?”
无言的霸道令人不敢忽视他是一国之主。
柳三郎紧紧抿着嘴角,片刻之后,恢复往日的仪态,坐到皇上面前的椅子上,唇边挂着同皇上极为相似的温和,“伯父。”
皇上手臂仿佛一顿,又好似没有任何异常,“朕一直知道你是谁,就如同你怀疑我的身份,后来三郎也猜到我是谁了。”
柔和的话音突然一转,皇上手指泛白,重重把茶盏扔到桌面上,温柔的眸子闪过一抹恼怒,“你生气?我还生气呢。”
“伯父。”柳三郎蔫了许多,闷闷的说道:“我没生您的气,哪怕猜出您的身份,您是因为魏王而善待我,我也认了,您教了我许多……”
“不是这些!”
皇上手指扣着桌上的海棠花纹路,目光却落在茶盏上,“魏王的确是母后养大的,但是皇室子弟并非只有魏王一人,况且他的儿子不是只有三郎你一个。”
柳三郎脸庞立刻白上一分,仿佛感到他的话有点重,皇上缓和了语气,“我疼你,教导你,只因为你是柳澈,值得我倾尽心血栽培,同你是魏王的儿子关系不大。”
“三郎,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拿自己的安危去冒险。”
皇上的脸色很难看,手臂隐隐轻颤,低垂的眼睫覆盖眼底的暗潮汹涌,好似极力压制着愤怒,“有什么事不能同朕直接说?偏偏用决绝的手段?”
柳三郎垂下头,嘴唇蠕动,说不出反驳的话。
“当朕听说他们动用红衣大炮,动用了霹雳弹,你知不知朕有多担心你?哪怕朕早早就把……”
深深吸了一口气,皇上略显孱弱的身体承受不住情绪太大的波动,稳住心神:“朕对你只有一个要求,拙谨,你给朕记住,清清楚楚的记住了,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是为朕着想,还是怕朕为难,下一次再用今日的自残手段,朕先……先宰了你!”
“伯父,我……我错了。”
柳三郎立刻起身,几步走到皇上身后,“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有过一次意外,他还不怕吗?
他怕伯父对他失望,更怕再次因为意外牵连到慕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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