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半合眸子,乖巧般嗯了一声,赢澈顺利让马车过魏王府而不停,把正准备迎接三公子的王府奴才弄得一头雾水。
两家严格算起来并不远,等到了侯府时,慕婳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也只有在赢澈身边,她才能完全放下戒心。
赢澈直接把慕婳抱回侯府,安顿好之后,附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目光扫过慕婳略显红肿的嘴唇,方才在路上时,他是不是亲得过火了?
可是这样的好机会,错过了这次,下一次……赢澈眸子闪了闪,“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时。”
“咳咳。”
木齐轻咳声在门口传来,赢澈知晓自己不能太过分,恋恋不舍离开闺房,“木叔叔。”
“你们虽是同定亲不差什么,但是终究还要多注意分寸。”
木齐硬着头皮警告赢澈,“婳婳还没及笄呢,你给我老实一点!”
赢澈问道:“不知木叔叔给郡主的及笄宴如何了?”
“凤娘子一直在操办,我打算大办,广邀京城名门勋贵。”木齐随意提了几句安排,本以为赢澈没有耐心听这些,谁知赢澈时而皱眉,时而摇头,“木叔叔是希望遵循古礼?”
“古礼重于普通的及笄宴,我自会给婳婳最好的。”
木齐眼见着赢澈从袖口掏出一个卷轴,并把卷轴递了过来,迟疑一瞬,打开卷轴,一目十行看完后,喃喃说道:“这才是古礼?”
“日子虽是紧了点,但有我的人帮忙应该能赶得上。”
“……”
“上面的一些难得的物什,我都有让人找来,明日整理好后,再给木叔叔送来?”
“……”
“还有宾客的选择也当慎重,不是什么人都能来参加郡主的及笄宴。”
木齐嘴角不停抽搐,一字一句问道:“你最近不是一直在备考和准备惊圣么?还有时间做这些安排?”
赢澈淡淡一笑,扬起剑眉仿佛反问疼爱慕婳怎么可能没空?
他无时不刻不都在做嘛。
木齐竟是懂了!
赢澈登上马车离开后,木齐嘟囔一句:“无赖!”随后又笑出了声,把婳婳交到时刻在意慕婳的人手中,他的不甘心也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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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无需再为中状元发愁也不至于这么晚才回来吧。”
魏王堵住嘴角一直上扬的赢澈,“三郎啊,你现在一言一行更需谨慎,别人都在温习,你……”
赢澈虽然站在魏王面前听训,一直摸着嘴角,仿佛回味什么美好,魏王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
魏王跺脚道:“算了,你先去歇息吧,等有空我再……”
赢澈点头道:“父亲,晚安。”
脚步异常轻快,赢澈很快离开,魏王摇头道:“碰见慕婳,他的脑袋就成了浆糊,以后……以后期望他们能一切顺利。”
翌日,殿试如常进行,然而谁都知道状元是属于被贡生簇拥的赢澈。
状元没了,榜眼探花还是可以争一争的。
在贡生答卷时,皇上从龙椅上起身,在考场上走来走去,时而驻足看考生的卷子,时而拧眉沉思,几乎所有考生都走到了,毕竟能参加殿试的人比会试少很多,只有一百多个,唯有赢澈……皇上几次三番避开了他所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