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比相信自己更相信慕婳。
太子妃眼珠微微转动,瓦剌圣女好歹没有蠢到家,想到去找皇上,显然她下意识遗忘主动要求入宫的人是慕婳……从宫里传出的消息,瓦剌圣女应该比慕婳更得宠,都说瓦剌圣女同被皇上追封为皇后的魏氏很像,也有谣传说瓦剌圣女容貌上很像皇上昔日夭折的女儿。
同公主相像几乎没人相信,毕竟皇上对昔日最疼的七公主都能狠得下心,女儿对皇上着实不算什么,何况宫里也没有同瓦剌圣女相似的公主,无论是活着的,还是夭折的公主就没有符合条件的。
太子妃怀疑传这则流言的人把皇上当做慈父了!
慕婳同样弯腰,让了半礼,“必不会让你们失望。”
言下之意是要大闹一场,这也是慕婳的本意,正好瓦剌圣女撞上来,她着实无法忍耐瓦剌圣女顶着自己的面容搞东搞西,在京城留有这么个隐患,对她和赢澈要做得事或多或少有一些影响。
何况瓦剌圣女可是一直惦记着赢澈!
她的男人岂容旁人窥伺?!
不管瓦剌圣女愿意还是不愿意,慕婳一个箭步在瓦剌圣女还手之前直接拽住她的胳膊,瓦剌圣女根本甩不开慕婳,“我自己会走……”
她是被慕婳如同拎着一只鸡鸭一般拎走的,再一次大丢颜面,红莲长公主没忍住大笑起来,小姐们见长公主都笑了,自然也不会再忍着,笑声阵阵,充满对瓦剌圣女的嘲讽。
“有慕婳在,我从不担心有人来找女学的麻烦。”
长公主如是对身边的先生们说,“我解决不了的难题,在慕婳面前都不算什么,说不过,可以动武,一次拳头无法让人臣服,慕婳可以多揍几次,总会让他们屈服,即便最后闹到皇上面前……皇兄怕是也会站在慕婳这边。”
女学请来慕婳,可以说请到了镇山太岁,想要针对女学的人肯定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陈四郎和赢澈在士林中替女学吹捧,认同女学的地位,使得在读书人中反对女学的人少很多。
长公主自认同那两位大才子的交情没到那份上,他们做一些安排和替女学造势,更多是因为慕婳!
就连兴办女学的银子,皇上都解决了大半,根本不用动长公主的私人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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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无庸公公一脸为难靠近正同赵王谈论诗词的皇上,在他耳边轻声道:“安乐郡主和瓦剌圣女求见,奴才听到消息,郡主几乎是把瓦剌圣女提来的,两人好似闹得很不远快,瓦剌圣女诅咒郡主……”
皇上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增大一倍,摆手让赵王退到一旁,“朕不是让她养伤么?不是让厂卫看着她?她是怎么跑出去的?”
“回皇上的话,听说是她去女学,厂卫不敢阻止,只能远远的盯着,据回报瓦剌圣女在郡主面前没讨得好。”
“可是婳婳还是生气了啊。”
皇上按着太阳穴,此时若是处理不好,明日婳婳的及笄宴,他是无法出席了,本就错过了太多女儿的成长,再来一次他若是还错过了,如何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