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心无力啊!”张百义失声痛哭。
听着张百义的话,张斐咬了咬牙齿:“是爹的错,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咱们为何要与人攀比,是爹的错!爹将你逼得太急了,不然你也不会走上歧途,去修炼欢喜禅法!”
说着话,张斐猛然站起身:“你既然知过,为父就算是舍弃这条命,也要在为你搏一个前程!”
说完话张斐猛然迈步走出大堂,留下大堂中的二人齐齐一声惊呼:“爹!”
“老爷!”
一边说着,二人齐齐追了出来。
“嗒”
“嗒”
“嗒”
一阵脚步声传来,却见衣衫散乱,披头散发的张斐缓缓走来,周身上下都透漏着浓浓的悲怆味道。
“砰!”
张斐来到张百仁身前,瞧着一袭紫色衣衫,面色安静、祥和的青年男子,不得不承认这青年虽然面容算不上英俊,但却气质相当出众,风采盖人。
瞧见对方,你便下意识的忽略了对方的容貌,为对方风采所折服。
张斐重重的跪倒在地,惊得张百仁动作一顿,屈指一弹,一道绿色气流划过草木,只见草木纠缠生长,硬生生的将张斐拽起来。
“又来!这又是在演那一出?”张百仁对于这便宜老子很无奈,但心中却是颇为尊敬。
不敬修为,论修为张斐拍马也及不上自己。
不敬人品,论人品貌似张斐也很失败。
就凭他为张百义的付出,已经做到了一个父亲所能做的极致。
“这是一个令人钦佩的父亲,只是对自己太不公平了!”张百仁心中闪过一道念头,转过身不去看张斐,而是继续打量着眼前的画卷。
“求你了!再给百义一次机会!”张斐声音近乎绝望,嘶哑至极。
张百仁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张斐,认真的看了一眼,然后慢慢抚摸画卷上的太阳:“张百义又重蹈覆辙了?”
张斐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张百仁:“求你了!我给你磕头!”
一边说着,张斐不断挣脱草木,便要跪下磕头。
张百仁无语,被张斐气乐了。
好歹是自己老子,可不能真的给自己磕头,张百仁也不允许。
“我要你磕头作甚?说句不好听的,您一个头值几个钱?”张百仁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却变了一个味。
张斐闻言许久无语,只是不断挣扎,却挣脱不得草木的支撑。
远处朝阳三老听到动静赶过来,瞧着披头散发的张斐,俱都是吓了一大跳,朝阳老祖忍不住道:“嚯,你小子怎么这般狼狈?不是说叫你没事不要来纯阳道观吗?”
“爹!百义那逆子居然又踏上歧途,居然又修炼了欢喜禅!”张斐声音中满是绝望。
朝阳三老也俱都是面色变了变,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夕阳老祖道:“这孽障,总是想走捷径,道行不足却是害人害己。”
欢喜禅法确实是一门正法,但佛家之人如何修炼?
佛家之人需几十年的枯坐,使得心中一念不起,灵台清净灵透,才可去参悟欢喜禅法。张百义呢?不过一气血旺盛的毛头小子,能忍受得住粉红诱惑才怪。
“这逆子!”正阳老祖狠狠的跺了跺脚。
“百义修炼欢喜禅法,你来这里闹什么?”夕阳老祖怒视着张斐。
似乎感受到了自家老子的怒火,张斐硬着头皮,低垂脑袋诺诺道:“我就是想请百仁出手,废掉那小子的道功,重新来过。这件事于百仁来说不过举手之间的事情,但对于百义来说,却是一辈子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