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不要也去跪上两天?”顾如澜琢磨道。
明澜知道她是说笑的,轻笑一声,并不接话,谁能知道那短短两天,对她来说却是七年。
“别绣太久了,伤眼睛,歇会儿再继续。”
红缨端了糕点来,明澜和顾如澜就坐到临窗小榻上吃糕点。
一块红豆糕捏在指尖,轻薄得如同几片红叶叠加,晶莹剔透的能看清楚中间夹着的一颗颗红豆,轻轻一笑,齿颊留香。
明澜一连吃了两块,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抬头望去,就见碧珠打了珠帘进来,手里拿着两只纸鸢,明澜见了,眉头微敛,“纸鸢还没做好?”
碧珠把纸鸢放下,清秀的脸上写满了愤岔,“纸鸢做好了,被人给强买去了,小摊贩就塞给奴婢两纸鸢,让我宽限三天,他再重做一个。”
“被谁给买走了?”顾如澜问道。
碧珠摇头,“小摊贩也不知道。”
前几日送图纸去,和小摊贩约好了今天去取的,小摊贩昨晚熬夜把纸鸢制好了,就摆在小摊子上,结果却被人看中了。
小摊贩不敢卖,说是客人定制的,可是买纸鸢的姑娘非要买,小厮还恐吓他,不卖就别想再摆摊子了,他能怎么办,只能把纸鸢卖了。
想起这事,碧珠就气的呼哧呼哧的,那是姑娘熬夜画的图纸,结果被别人捡了现成的便宜,她能不生气吗?
别说碧珠了,顾如澜都觉得可恨,“抢人东西还恐吓小摊贩,简直就是土匪!”
说完,又觉得这样说是火上浇油,便望着明澜道,“不就是个纸鸢,别气伤了身子,左右晚几天再玩也一样。”
“我不生气,总能知道是谁抢了,”明澜冷笑道。
明澜让碧珠盯着,如果有人放纸鸢,就能找到拽风筝线的人是谁,上辈子给人做嫁衣,这辈子哪怕就是一个纸鸢,她也绝不允许它被人抢走!
碧珠在伯府观景楼上盯了一天,脖子都酸了,也没看到那纸鸢。
倒是因为她一整天都待在观景楼上看天,引得府里其他丫鬟婆子好奇,也上了观景楼,频频朝天张望,不明所以。
然后,这事就在府里头传开了。
第二天,明澜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顾音澜好奇道,“碧珠连着两天都待在观景楼望天了,看什么呢?”
这事,老夫人也有所耳闻,就连长松院的丫鬟时不时的也抬头看天了,遂望向明澜,眸底有询问之意。
明澜嗡了声音道,“也没看什么,就是我先前画了图纸,让丫鬟拿去街上定制了一纸鸢,结果被人给抢了,我让碧珠盯着,看是被谁抢走了。”
“就这事?”顾音澜无语。
“不然呢?”
顾雪澜捂嘴笑道,“二姐姐几时这么小气了,不就是一纸鸢,难道知道是被谁抢了,你还要去抢回来不成?”
明澜瞥了她一眼,“我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叫抢?”
顾雪澜被反驳了,心下微恼,“都被抢走了,还登门要回来,我可张不开那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