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一听她这才刚入宸王府一日,就要出远门,有些不乐意:“怎么宸王在盛京待得好好的,突然要回丰城?他回去便回去吧,带着你干嘛?这一路跋山涉水的,你这身子骨哪里能受得住,不行,我这就去宫里给你求个旨意,让你留在盛京。”
慕十七忙解释道:“宸王出于孝心,回去祭祖,小安王也跟着去拜祭爹娘,我这个做夫子的总不能刚一天就偷懒,跟着他们去一方面是十七也想去看看外面的风景,再者也不想有负圣恩,努力去教好小安王。只是留祖父一人在,我有些不舍。”主动的伸出手,挎上老爷子的胳膊。
老爷子最受不住她这般撒娇,转念一想,她这个时候离开盛京未免不是一件好事,于是艰难地点头应了。又嘱咐了些路上该注意小心的,生怕她饿着冻着受了欺负。
“不管他是宸王还是谁!若是欺负了我慕释天的孙女,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替你讨回来。”
慕十七娇笑,独孤宸好像一直都在帮着她,压根没有欺负一说。不过他那冷面形象,难免让人多想。
与老爷子又说说笑笑了一会,方才回去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独孤宸那些手下比女人还要心细,瞧着她在宸王府住的那间屋子就能看出来了,细致到耳饰发带,都准备的齐齐全全分门别类的放在紫檀木的盒子里。可她总觉得那是属于某位别的姑娘的东西,而她一向不太喜欢去动别人的东西。
今日早晨,也是实在没办法忘记带了换洗的衣服去,这会回来了,正好在慕家别院打包了几件花样简单的长裙,又抓了一把素朴的饰品,整了一个大包裹。
收拾好了也没有急着回宸王府,陪着老爷子又用了晚膳。饭后祖孙两在庭院散步,难免要问起那****如何把楚家姑娘打败名扬盛京的事。
她把一切都推看了些闲书,又道想自学医术治好自己脸上的胎记,跟常人一样。这话头一引到胎记上,老爷子就不再盘根问底了。
夜风瑟瑟,催人入梦。
可这一阵阵的剧烈咳嗽声,还是把慕十七给惊醒了。从声音和方向,她很容易就确定是老爷子发出的。
一个鱼跃而起,推门而出。步伐急促地向老爷子的屋子跑去。
守门的嬷嬷被她吓了一跳,瞧她一身中衣披头散发的,就这么飘了过来,夜里那脸上的胎记尤为恐怖。
“啊……十七,十七小姐?”那嬷嬷扶着胸口,缓过气来,还以为是哪来的恶鬼呢。
慕十七急促道:“祖父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咳的如此厉害?让我进去看看。”
那嬷嬷恢复了正常,出手去拦,一脸骄纵:“这老爷子都咳了好几日了,大夫也请来瞧过了,开了药方,抓了药,这不正治着了嘛,十七姑娘你急什么呀!”
慕十七的好脾气也只是对待她毫不在乎的事,如今屋内老爷子的咳声一阵比一阵激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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