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对方强来,花溪老家的人,就没办法抗衡了。”
“咋了?”
陈楚良问了一句,老爸今天说话怎么那么伤感。还说什么“走了”之后,该不会是老爸体检查出什么毛病了吧?
有了上辈子,经历过老爸猝死的遭遇,陈楚良的心里敏感度很低。
陈爸说:“有可能,年内我就要调走了!”
“调走?
得知老爸不是身体有毛病,而是要调走,陈楚良就松了口气。
他记得,老爸上辈子才从汶水县挪动了位置,调到了市里面去,是华夏开奥运会那年。
现在,听老爸的语气,好像今年就要调走了,这难道是重生后的蝴蝶效应,让老爸的仕途突然间通畅了。
陈楚良记起来了,去年十月份的时候,老爸去过省委党校学习了一段时间,一般能进党校的县级干部,这就是重用的信号,升迁是必须的,他就问,:“老爸,调去哪儿,你知道吗?”
陈楚良很关心,老爸是不是又像上辈子一样,调去市里面,然后累死在扶贫的工作上。如果真是这样,他宁愿老爸一辈子待在汶水县,至于老爸心里面没有完成的心愿,陈楚良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帮他实现。
也难怪老爸会说,他如果不在汶水县了,工程队的人,估计要来硬的,也倒是,如今老陈家唯一能够扛在前面的人,都调走了,肯定没时间天天看着老家那地儿。
听见儿子很关心自己调走去哪里,心想,估计是这小子也不希望自己走太远了,这样逢年过节,都不能聚在一起,两父子毕竟生活了十多年,都已经习惯了。
不过,组织上一句话,哪怕是天涯海角,刀山火海,都得去啊。
陈爸叹息了一声,说:“具体哪里,还不太清楚,不过,应该是出省了。就是不知道是北山,还是南下。”
“出省了?”
陈楚良心想,老爸这次调的可远了,千万不要是燕京什么的。
陈楚良虽然不是体制内的,但是也耳濡目染了一些官场的规矩,老爸现在是处级实权领导,而这次调动,是面向省外调动,这就是个大信号,也预示着,老爸未来几年的官途,会随着这次跨省锻炼,会迅速风声水起。
至少,说不定,在未来一个时间点,达到燕京楚家狂妄的语气做到省部级高官?
当然,陈楚良也猜得出,老爸在官场上,突然间就像有贵人一样提携他,应该是孙家在背后助力,虽然他只和孙凯旋有接触,但是从孙凯旋身上,陈楚良看到了孙家背后不容小觑的能量。脑袋不算笨的他,就已经猜到,孙家应该是借着帮助自己的老爸,其实是和自己打赏关系。
“老爸,不管你好久调走,你就放心大胆在你新的位置上,干出一番大事。至于花溪村老家的事儿,我帮你照看着。你放心,现在我们老陈家,还轮不到一个小小的煤矿商人欺负到头上了。”
老爸既然要调走了,陈楚良也不能让花溪老家的事,成为他牵挂的事,有必要把这件事儿处理的漂漂亮亮的。
他语言硬气,也是有自己的实力摆在那里。相信,电话那头的老爸,听了陈楚良这翻话,也不会认为他在说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