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憋屈,不让焰心多招麻烦都是好的。
或者,她知道自己越劝越火上浇油。
空空:没意思。
苍枝:人家家务事,热闹看够就走了。
要走?晚了。
焰心潜入地底去找名勿幸,纳闷,人呢?怎么不见了?这才多大点儿功夫啊。
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他也根本没想到往名勿忧那里去找,当然找不到。
找不到,想想,不如去帮名勿忧炼器。
增进感情。
然后顺着火道进来一看,炸了。
怒喝:“找死!”
只顾听故事了,火精熟门熟路,竟没有人注意。
其实夜溪觉察到了,但——本来就要搞事情啊。
焰心大喝一声之后,跃到空中,化出三道火焰巨刃砍去。
不待空空苍枝出手,那三道火焰被夜溪一把全抓了去。
生撕。
撕成粉末一洒,很漂亮,跟烟花似的。
空空撇嘴,想当年,宝宝就是这样被溪儿撕了的,然后死心塌地。
呃?这个是火精哎,有点儿用处,收不收呢?
但——
火宝有多可爱这个就有多不可爱,火精嘛,不稀罕,她家有火宝足矣。
夜溪打了个响指,空空挪开眼睛,苍枝收回蛊虫。
名勿忧一颤,清醒,大惊。
焰心要抢,被夜溪一脚踹开。
“你们是什么人!”
名勿幸开口:“焰心,我们三个之间的事情做个了断吧。”
她烦了,既然知道了真相,既然焰心爱着名勿忧,陷害自己的事情,可以理解。但不接受。
所以,打铁要趁热,今日了结。
“就知道又是你!”焰心眼里火焰跳动:“你害了无忧一次不够还要再害她一次?你哪里找来的乱七八糟的人,若勿忧少一根头发,我就——”
“要我的命。”
名勿幸淡淡一笑,一伸手,名勿忧头皮微微刺痛。
“看清楚了,两根。”
“你!”
名勿忧眨眨眼,回不过神,发生什么了?
名勿幸不看焰心,对名勿忧道:“你我恩怨,今日了结吧。”
名勿忧怔怔,轻轻一笑:“你我有什么关系。”
她恨,但说不出口。
可她说不出口的话名勿幸已经了解。
“去擂场,你敢不敢?”
说完,名勿幸当先出去,飞起。
三人忙跟上,交换眼神,有好戏看。
名勿忧皱着眉思索。
焰心却是冷笑一声:“故弄玄虚,怕你不成。”
一揽名勿忧,也飞了出去。
擂台,比试场,有人的地方就有它们的身影。
名家擂场有个很显著的特点。
背靠削得笔直的山崖,中间的地方凌空支着一面大鼓,竖着,直径两个成人那么高。
名勿幸飞到擂场附近速度不减反增,整个人小炮弹一样撞到鼓面上。
嘭嗡——
空空:“她要召集所有人?”
真的要做了断,众人为证。
连接三撞,也不知那古铜色的鼓面是用什么做的,闷闷的响并不震耳,却在远远近近的山峰间回荡,经久不停。
焰心带着名勿忧飞过来,停在半空中,与名勿幸对峙,极不耐烦。
“名勿幸你发的什么疯?”
名勿幸不想理他,只看名勿忧。
“勿忧堂姐,我知道你恨我,当年试炼之事想不到你还未放下,我们今日堂堂正正来比一场,不管谁输谁赢,都放下吧。”
名勿忧唇色一白,讥讽:“是啊,受伤的不是你,你当然早放下了。不,你是根本没上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