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立即拿出银两递去,“请你们吃酒,走走走!”
待他赶去前面,杨富贵不见身影,苏玉梅也不知去向。
胖一点的近卫沉了口气,满心不爽。
后边的小随从带着两个大汉跑上前来,也是一番张望。
胖一点的近卫回过头去,皱眉说道:“小刘,你找得那人,该不会是褐色衣裳,下边裤子玄青色,一双墨黑色的厚皮暖靴吧?”
“哎?”小随从朝他看去,“你也是?!”
“不是,你找他干啥,他贴了啥告示?”
“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你找他又干啥?”
“他是那阿梨的人!”胖一点的近卫叫道。
小随从瞪大眼睛:“那么如此说来,那告示也与阿梨有关?”
“到底啥告示?”
小随从皱眉,想了想:“我去找先生!”
立即掉头便走。
胖一点的近卫张望了阵,确定自己已暴露,找不到那一男一女了,便掉头也跟上小随从,打算按旧路回去醉玉楼。
他们一走,管驰和范宇分别从两条巷弄里出来。
“杨富贵跑得太快了,”管驰不动声色地低声说道,“鱼没钓成。”
“后边还有人,”范宇边走边道,“是那个支爷的。”
“他也盯上杨富贵了?”
“我去跟着,你回去同二小姐说一声。”
“嗯,我换梁德昌来。”管驰说道。
二人说完,分头行动。
杨富贵脚步飞快,不敢回头,哪里人多便去哪里,结果不知走了多久,他将自己绕晕了。
待觉得安全,他才停下问旁人打听,但糟糕透得是,杨富贵忘记客栈叫什么,连金川坊这三字都记错了。
夜色越来越浓郁,寿石虽没有宵禁,但乱世苦难,生计艰辛,街上早早没人,杨富贵急得直挠头。
但杨富贵不知道得是,他身后跟着两个人。
范宇一直跟在支爷手下的身后。
而支爷手下,则一直跟着杨富贵。
这名支爷手下不出手,范宇便也不上前。
拼得是耐心,比得是沉稳,作为夏家军中最出色的斥候之一,范宇在耐性和跟踪上,属于顶尖。
故而看着杨富贵一路打听,心急如焚,范宇都没有要上前带他回去的意思。
就这样,身后二人一直跟随。
支爷手下想看杨富贵最终回去哪。
范宇则想看支爷这名手下想做什么。
直到,杨富贵弯弯绕绕,快回到金川坊时,又碰上了那群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混子少年。
少年们吊儿郎当,迎面走来。
一人一眼认出杨富贵,对旁边的兄弟们说,此人曾在医馆里看不起他们。
“他妈的,他?”
“对!”另一人说道,“就这瘪三!”
“我也记起来了,他是去过金川医馆。”
“那就干他娘的!”
对面这群少年大声密谋,生怕杨富贵听不到,杨富贵当然是掉头便跑。
“站住!”
“狗东西!”
“打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