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但也有口舌不如对手者,还未结束就已词穷舌结,说不下去。
就在第三场要开始时,杜轩拉扯了下戴豫的衣裳,朝知语水榭方向看去:“阿梨来了!”
少女一袭月白清衣,外披薄薄的沧水半身衫,青丝垂落,发上盘着一个不张扬的素雅小髻,只斜斜簪着两支白玉芙蓉。
她正在看一本书,边沿着顺于湖畔慢行。
偶尔,她会停下来,虽然隔得远,但仿佛能看到她专注思考时的明亮眼眸。
詹宁跟在她后面,少女动,他也动,少女停,他便止。
渐渐的,好多目光都朝他们那边看去。
如此悠闲在湖畔漫步的少女,实则为一道靓丽风景。
而出现在知语水榭附近,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大的夏家军士兵,她是谁,一目了然。
“汪汪汪!”一阵狗叫声忽然响起。
夏昭衣循声看去。
狗蛋快乐地跑来,后面跟着他同款快乐脸的主人。
“阿梨!”赵琙开心地道,“我正要去找你呢!”
夏昭衣摸了摸狗蛋的脑袋,道:“找我什么事?”
“我们在那山底溶洞下的壁画上所看到的那个古祭台,我查到了!”
“这么快。”夏昭衣说道。
“喂,你怎么半点都不激动?”说着,赵琙朝她手中的书看去,似乎又不是书,而是账册。
“你看一本账册看得如此入迷?都从家里晃晃悠悠走到这了?”
“不是,我和沉冽约好要看一场辩学,我出来等等他。”
“哈?”赵琙嗤声,“从来都是男人等女人,头一次看到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可真不是个男人。”
夏昭衣眉心微凝,而后澹澹一勾唇,笑道:“挺好,那就由我开个先河,让你长长见识,了解下这世界的多姿多彩多种多样。以免你回郑北那日,发现自己白出来一趟,仍没半点长进。”
赵琙怒了:“阿梨,我夸你如花似玉,可你,你拐着弯骂我?”
夏昭衣眨巴眼睛:“挺直白的,我拐了吗?”
“你!”赵琙吹了吹额前的头发,目光随意乱扫,不经意又朝她的账册看去一眼,忽的一顿,他定睛看过去,“三道东禄?”
夏昭衣将手背到身后:“你所说的古祭台,我晚点去问你,现在,能让我一个人看会儿书吗?”
“阿梨,你若要去对付北元,务必算我一份。”赵琙肃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