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还说不认识江伫吗?这就不装了?”
“是谁干的?”小楛怒道,“是不是那个阿梨?”
“喂!”另一个衙卫立即呵斥,“你这臭小子,什么叫那个阿梨,那是阿梨将军!”
“想啥呢,阿梨将军跑去灭门高成苑,脑子有问题!”衙卫说道,“我还怀疑你们是凶手呢,欠了别人一屁股的赌债,在现在人家死了,你们可以不用还了!”
“行啦,”另一个衙卫说道,“我们就是来带这话的,话已经带到,我们走了。”
说完,他们转身离开,同时口中说话,也不怕被郭观和小楛听到。
“就这还先生,表面上是个为人师表的,背地里竟然这么好赌!”
“也算是走了大运,债主死咯!”
小楛瞪着他们,将门一关,再抬头看向郭观:“先生……”
二人的面色都很难看,苍白无血。
“肯定是阿梨那个贱人干的!她把高成苑的人杀光了,还特意派衙卫过来送信!她在玩弄我们,这个贱人,杀人诛心!”小楛痛恨道。
郭观觉得双腿发麻,他踉跄回去隔断后,手掌撑着书桉,满头冒冷汗。
“先生,我们怎么办?”小楛跟去,“那个贱人不对我们出手,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啊,如此被动。”郭观喃喃道。
哪怕派人来暗杀他都好,他早有准备,就等她行动,任何行动都好。
“她在折磨我们!
”小楛叫道,“她肯定是想把我们逼疯,再看我们要做什么,先生,我们也要沉得住气!”
“对,你说得对,”郭观说道,“我们要沉得住气。”
同一时间,位于康库府附近的一座农家庭院,院门被人用力拍响。
庭院里本有人说话,一听这粗鲁的拍门声,说话声音忽然停了。
而后没多久,庭院里还亮着的灯火全部熄灭。
这下,院外的拍门声更响了。
季盛在黑暗里看向藏进角落里的赵琙,低声道:“世子爷,咱们这和掩耳盗铃没有区别。何况,这还是人家的地盘。”
赵琙一声不吭,当听不到,努力将清瘦高大的身子往角落里又硬塞进去数寸。
院外的拍门声忽然静了。
赵琙探出半颗脑袋,一双清俊好看的眼睛上下左右,滴熘熘一通转。
“砰”地一声,院门直接被人踹开。
简军带着几名亲兵大步进来,边叫道:“赵世子!别藏了!”
赵琙的手下们无一人敢上前去拦,只举着没有出鞘的武器,往两边退去。
院外两排火把高亮,正中立着的少女白衣临风,手里把玩着一根银鞭,周身被火光染了层温软的橘芒。
季盛见这架势,心里哀叹,眼见少女举步迈过庭院,他赶忙迎去:“阿梨姑娘。”
“赵琙呢。”夏昭衣问道。
“世子他,他不在这。”季盛结结巴巴。
“是吗?”夏昭衣弯唇一笑,忽一抬手,手指一挥,“抓起来。”
简军等人立即扑去,将季盛压在了大堂里的八仙桌上。
简军的亲兵抽出匕首,将季盛的手指全部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