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不让紫珏自浴桶之中出来,就是因为他是个男人,很正常的、对紫珏有爱慕之心的男人。
他和府中的女子们清清白白,并不表示他是柳下惠;男人对女子动了心还能会是柳下惠?那真是玩笑。
虽然紫珏的衣服算得上厚重,但是人是有想像力的,尤其是水清这样的动了心的男人,那想像力可以大到无边无际。
他不想做错事,不想冒犯紫珏,才想把她推回去:男人啊,他是个男人!
但是紫珏呢好死不死的开口就来一句:你是不是男人啊——这算是挑衅?如果是在平常的时候,水清当然不会和紫珏较真。
可是现在的水清和平常的时候不同啊,把紫珏一路带过来耳鬓厮磨,再加上紫珏时不时的吐气如兰:哪个正常男人会没有想法?
有想法的水清虽然把想法压了下去,可是并不表示那些想法就消失不见了,水清自己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有了想法的水清脑子就不像平常那么的冷静与理智了——如他被兰儿叫到暖阁中,兰儿先把壶打碎的举动,还有兰儿口口声声的说是紫珏的错等等,他都明察秋毫。
不过现在他就是个平常的男子,所以他才会和紫珏说了那么一句半带威胁又半开玩笑的话;嗯,里面是不是有几分想法,那就只有水清知道了。
水清在这个时候忘了紫珏有时候不能以常理来猜度的,所以他一个不防备就被紫珏按进了浴桶里。
桶里的水很清澈。
水清在水中也没有看到什么香艳的东西,因为紫珏的衣裙在水里是飘开的,可是这桶水却是紫珏的洗澡水,而且紫珏还在水里呢:这已经足够了。
他还是只童子鸡,和紫珏的区别就在于,他在边关和那些犯人们在一起三个月,对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再清楚不过了。
就差他亲自去演练一番——没有去的原因是他当时感觉那些人好恶心哦!现在,他懂了;懂是懂了,可是童子鸡就是童子鸡。
所以他被按进涌桶后,脑子里很自然的就想起他那句“我们洗澡”的话来,嗯,鼻子有点痒,差点就要流出鼻血来了。
紫珏却还在玩闹,把不挣扎的水清拎起来:“你小子还……,啊——!”她一下子松开了水清,身子向后靠去自然的抱起胸来。
桶不算小,但是两个人的话当然挤啊;就算水清不全在桶里,可是他的头在,而把他拎起来的时候,水清的头就正好面对紫珏的胸。
他的鼻尖在紫珏的左边一擦而过,又在右边擦过后,整个头才被紫珏拎起。
紫珏就一阵说不出来的感觉,在水清的鼻尖接触自己的身体时闪过,然后嘛就是热;那些已经消去的热居然又回来了。
她下意识的感觉到不太好,下意识的感觉水清有点危险,所以后退靠到了浴桶上。
水清抹了一把脸,眼睛紧紧的盯着紫珏,开口反倒把他自己吓了一跳,因为哑得让他几乎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来:“紫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紫珏瞪大眼睛看着水清,然后又扑过来伸手去探水清的额头:“你着凉了?”她此时才记得,好像水清把大氅给她了,那他一路走过来身上并没有厚的衣服。
本来紫珏有点怕水清,可是听到水清的声音有异后,她的担心就把那点点怕丢掉了;不怎么知道男女之事的她,很自然的过来关心水清。
说倒底水清也是因为她才会着惊的,而紫珏向来是个有良心的人。
水清握住紫珏的小手,把她拿下来却没有放开:“没有,我没有生病;紫珏,你知道不知道夫妻……”
紫珏看着他不明所以:“我们还不是夫妻,说这个是不是早了些?你没有病就起来了,我要出去——给我拿……”然后她咦了一声:“你,好热啊,还说没有病?”
水清看着紫珏忽然不再想说教,不再想多说什么:“是,我病了;紫珏,你可以医我,借你的唇……”他的话没有说完,手上用力一拉就把紫珏拉到自己的怀里。
两手环住紫珏,唇就印上了那个让他早就认为柔软的、红且艳的唇上;果然好甜——他的唇碰到紫珏的唇后,脑子里就闪过了这么一个念头。
然后他就什么也顾不得想、也来不及想,只是想好好的尝尝紫珏的唇。
紫珏根本没有来得及想明白水清的“借唇”是什么意思,就被水清抱住了;她原本就有点小热的心,忽然间火苗大盛。
接下她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道水清的唇有魔力一样,让她身体不再是她的,所有的感觉都由水清控制了。
她自然而然的抱住水清的脖子,整个身子也软了,就拖着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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