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
防备不及,赵老四整个人朝前踉跄了好几步才站住。
终于还是动手了,这边牛壮几个率先扑上去,老伙计们也都上了,但是对面一下子围上来了四五十人。
嘈杂的声音从公园里传来……
林俞静连忙回头跑到路口看了看。
再回头,赵三墩和老彪都看着她。
“帮忙。”她说。
“好嘞。”
赵三墩终于等到这一句,猛虎出笼一般直接就窜了出去。
老彪带来的十几个兄弟留了包括老彪在内的四个在外面,剩下的也都跟着冲了过去。
看着自己这边人少,林俞静在身后担心了一句:“打得过吗?”
“……”这就非常过分了,赵三墩感觉人格受到了侮辱,不回头直接吼了一句,“打不过我头给你。”
后来人们回忆,说这一天的群殴场面很“惨烈”,有个不知哪来的货,几乎就一个人,生生打跑了也打散了一个气功门派。
…………
深城,登峰乳业,老板办公室。
郑忻峰进门看了一眼茶几,再看一眼在沙发上瘫着的江澈。
“欸,老江,要是我告诉你,我已经吃过了,你信吗?”
江澈点头“信。”
“错了,我还没吃。那我要是告诉你我虽然没吃,但是一点都不会饿,也不需要再吃饭,你信吗?”
江澈:“不至于吧?我都被打假了,你反而辟谷了?”
“就是啊。”郑忻峰笑一下,伸手指着茶几上一片狼藉的餐盒,“那如果我没猜错,这是我的午饭对吧?”
“嗯。”
“所以,为什么啊?老江,为什么阿姨都特意来深城给你烧饭了,你还冷不丁就跑我这来烧杀抢掠?”
“……一言难尽,我妈现在怀疑我私生活方面触犯法律,只要回去就审我。也就是我正好摊上事,不然都出不来。”江澈坐起来说:“你叫你秘书小梅再准备一份不就好了?”
“你是说,小梅?”郑忻峰说:“小梅难道不是已经被你派去陪你妈逛街了吗?”
“对哦,忘了。”
“……”郑忻峰只好另外叫人来收拾了茶几,然后出去重买一份,然后等着。
江澈从旁边桌子上挪过来一副围棋,“刚看见的,什么时候你都会下围棋了?”
“刚学的,加急找人学了两天。”郑忻峰说:“为一客户,昨天到的,一直号称琴棋书画诗酒茶样样皆通,我就想着投其所好……”
“输他几盘?”
“嗯,我是这么想的。”郑忻峰一脸无奈说:“可是结果,我赢了……”
“……”
“连赢三盘,想输都难。”
江澈看看他,“菜鸡互啄?”
“为什么不是我天赋异禀?呵呵,等着我收拾冬儿那臭丫头去吧。”
江澈:“在冬儿面前呢,我是菜鸡……来一盘?”
“来呗。”
棋盘摆上,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儿,郑忻峰才突然想到,问:“对了,你那发布会就后天了吧?真这么轻松?”
“我哪里轻松了?我都被冤枉成什么样了,你没看到吗?”
“那你还有这闲心?”郑忻峰表示本书记不信,又问:“对了,耐着这么久,落到这么惨,你这回到底想干嘛?我试着努力去想了,可还是看不懂。”
“我要补上初期野蛮生长留下的破绽,从此变成一个光明正义高大上的人。”江澈落一颗棋子,说。
郑忻峰直接忽略了他的后半句,“洗白,我懂。但是不止吧?”
“嗯。”江澈点了点头,再落一颗子,神情认真严肃说:“我要带崩整个气功界。”
“……”郑忻峰顿一下,“这样也行?”
“嗯,你没看现在报纸上怼我那些内容吗?那怼的不是我,或者说不光是我,那是气功界每个坑蒙拐骗的大师正在干的事,开班啊、闹事啊,治病骗钱啊……所以,相信我,我现在完全可以一个人带崩整个气功界。”
“……”相当服气了,郑忻峰兴致大涨,“还有没有,还有没有?一石到底几只鸟?”
“我想给因为家电产品关税将要大幅下调而士气低落,怨声载道的国内家电生产商打一剂强心针。”江澈落子,继续说:“顺便梳理一下宜家在民众心目中的形象,再顺便……整理一下宜家在市场上的股份。”
说完再落子。
郑忻峰凝神回忆了一下宜家这几天的股价……看江澈。
“当时上市太急了,正好趁这个机会梳理一下。”江澈淡定解释。
“嗯……不会还有吧?”
“嗯。”江澈按下一颗棋子,稍稍发狠,“我要吃肉,像我这么小心眼的人,狗咬我,我就架火锅。”
郑忻峰:“程晓啊?”
“程晓才几两肉啊?”江澈摇头,然后说:“我在等他后面的人跳进来,然后管他是谁,至少给我掉一块肉。”
郑忻峰已经麻木了,“还有没?”
江澈:“应该没了。”
郑忻峰:“……嗯。”
“什么感想?”
“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