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附近医院做伤口护理,伤不重,简单止血后就离开了。
开车和孟醒在长安街上缓慢行驶,流光溢彩的夜色增添了一丝繁华中的落寞。
我没有提刚才发生的事,她也没有主动解释,车里播放着一首惠特尼?休斯顿的歌曲,沙哑而忧伤。
中途冉静来电,问我有没有事,我说和孟醒在外面转转,一会儿就回去。
后来,车开到后海附近,我问她想吃点什么。
她靠在座椅上侧脸看着我说:“只要是吃的,什么都行,还以为你想把我饿死呢。”
四周饭店大多都已关门,下车在路边商店买了些面包、牛奶和零食,我俩坐在车里狼吞虎咽。
孟醒看着灯火通明的后海酒吧街,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我主动说:“我们不如去喝两杯暖和暖和。”
她还在迟疑,我拉着她就下了车。
外面空气凉飕飕的,我俩走进一家酒吧,里面播放着英文歌曲,到处都是闲聊和摇摆身体的年轻人。与酒吧女孩相比,孟醒显得很素气,经常来酒吧的女孩妆容精致,气味暧昧,善于卖萌,长于媚惑。
问她想喝什么,她眼睛扫着吧台里的大堆酒瓶,摇摇头说:“你替我点吧。”
我要了几款鸡尾酒外加一瓶芝华士,找个靠里的卡座坐下,周围光线幽暗,相对安静些。
我把酒倒进调酒器,配上红茶和冰块。孟醒喝下两杯名为坟墓敢死队的鸡尾酒,吃了片柠檬,皱着眉头说:“太苦了!”
我给她倒上调和后的芝华士:“你尝尝这个。”
孟醒小口抿了下,一饮而尽,连喝下三杯说:“甜的?红茶的味道,这也能醉?”
我递给她一杯原味的,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孟醒喝一口原味芝华士捂着嘴说:“不甜也不辣,味道好怪,更难喝。”
她用手在嘴边扇着风,小声对我说:“你说,我算不算违纪呀。”
我不屑地说:“这要算违纪的话,一半警察要失业。”
她一愣,说:“你是说警察都爱酒吗,不许你说警察坏话!随后眼睛一眯要动手,看样子还是擒拿动作。
我赶紧说:“你这样就算违纪!酒后执法,还暴力执法。”
她放下手,表情恨恨地说:“有机会一定暴打你!”
酒吧里进来十几个外国人,拿着啤酒热舞,看着欢舞的人群,孟醒脸色绯红,豪迈地说:“我去下洗手间,回来继续!”
她摇晃着站起来说:“你看那边啊,好多人都上墙了,还长了两个脑袋,一个大一个小!”
说完,咣当一声又趴到桌子上了。
这是孟醒第一次进酒吧,醉得一塌糊涂,在洗手间吐了要小费的服务生一脸,并且不停地要求服务生出示身份证。
那晚,她不停问我为什么人都是飘着走的。
午夜过后,我缓慢开着车回孟醒驻地,到宾馆时,孟醒迷迷糊糊地抓着座椅,拒绝下车。
我把她放到吉普后座上,看她睡得很沉,就打电话给冉静,冉静披件外套跑下楼。我俩折腾半天,想把孟醒从车里弄出去,始终没有成功,孟醒虽然烂醉如泥,但本能地死抓着座套不放,嘴里还念念有词。
最后冉静放弃了,骂了我一顿,上楼抱来被子,盖在孟醒身上,又拿了毛毯给我,并叮嘱明早七点钟左右必须叫孟醒起来,她要做报告,就上楼了。
随后又打来电话再三强调:不许咸猪手。
我大声说:“我是那样的人吗?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冉静咯咯笑着说:“那就好。”
我坐在前座上,看着睡梦中的孟醒,偶尔有车灯照射在她的脸上,她嘴唇在微微翕动,嘴角浮现笑意。
闭上眼睛又想起李军,被警队开除后,他就消失了。从晚饭时的冲突中,能肯定他已投奔张帅。
冥冥中,感觉此后和他会有说不清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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