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池晚晚将脸贴在冷夜寒的背上,声音软软的撒娇,柔若无骨的手慢慢往下滑去……
冷夜寒蹙起眉头,忍耐着身体强烈的躁动,按住池晚晚接近危险地带的手,翻过身来看着池晚晚温婉漂亮的小脸,“晚晚,不可以,你的身子……”
“没事儿的,已经满三个月了。”池晚晚故意放媚了眼神,呵气如兰,咬字诱惑,“老公,这么久了,难道……你就不想要我吗?”
冷夜寒为她散去了以前的后宫团,再也没有碰过别人。
她怀孕了多久,冷夜寒就禁谷欠了多长时间。
按理说,她不该怀疑他对她的真心,可冷夜寒今晚反常的一言一行……
让她心中实在不安。
就算时间还没有满三个月,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池晚晚烟视媚行地瞧着他,细白牙齿微咬下唇,魅惑无声。
这张脸,这么看就……
实在是,太像了。
浑身的谷欠望,如擦亮火花簇地一声,点燃!
冷夜寒喉咙里低吼一声,彻底释放了心中的兽性,粗暴地将玉体横陈的小娇妻翻身压在了身下。
池晚晚极尽配合,热情迎合。
冷夜寒的眸子紧紧锁住,那张漫上情谷欠粉色的小脸。
挥洒汗水,目光靡靡。
眉眼再精致一些……
轮廓再细腻一些……
一点一点的勾勒出……
酣畅淋漓的情事,愉悦到达的最高点。
“小卉——”
一盆凉水兜头泼下。
池晚晚如坠冰窖!
替身、替身、替身……
如魔音一般在她的耳边不断响起。
池晚晚全身不可抑制的,轻轻颤抖了起来。
冷夜寒或许自己都不知道,他下意识地叫出了‘迟彩卉’这个名字。
他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搂着池晚晚光裸的肩膀,餍足地睡去。
哪里又会知道池晚晚心中的怨恨不甘?
池晚晚凝视着冷夜寒英俊的睡颜,想把他摇醒,大声质问。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了……
最终,她还是没有这么做。
她退缩了。
害怕会听到令她疯狂嫉妒的答案。
她替冷夜寒孕育了两个孩子,却原来……
只是替身么?
池晚晚躺回床上,素手放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面,眼神空洞。
前世情深不移的夫妻俩,这一世,在他们之间出现了一条关于‘替身’的裂痕。
她是迟彩卉的‘替身’——如一根尖锐的刺,卡在池晚晚心上,疼痛难忍。
不!
不是夜寒的错!
都怪……迟彩卉!
都是那个狐狸精的错!
池晚晚空洞的眼睛里,燃起了仇恨的光亮!
——迟彩卉,你为什么要勾引我老公?你为什么……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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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不平等的婚姻,池晚晚落了下风,不敢质问责怪冷夜寒,却暗自嫉恨上了白墨。
这就是女人,可怜可悲的地方。
永远选择性的原谅男人,憎恨同性。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白墨在迟氏公司碰见池晚晚,池晚晚眼中的怨毒让她有点心惊肉跳的。
白墨在心里画了个问号。
那些天怒人怨的事儿,她好像还没有开始做吧?
女主你这样看着本宝宝是几个意思?
又被池晚晚狠狠瞪一眼的白墨,眸光流转到池晚晚……旁边的池小白身上。
寻求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