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仪。”
“皇上,奴婢名唤……香仪。”
羞涩紧张的声音,宛如盛开在枝头颤巍巍沉甸甸的花朵,微风吹过便要掉落至——帝王的心尖。
绽开妖娆美丽的芬芳。
最寻常的粉衣宫装,映衬出女子如蜜桃般饱满的优美线条,跪伏低头的姿态,露出那一截细白如瓷的颈,和起伏的玲珑体态。
竟叫大夏皇帝不自觉口干舌燥,喉结滚动,身~体深处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渴望。
“你叫香仪?”
属于帝王的手,强势的抬起粉衣宫女的尖细下颌,口吻带着一丝霸道,说。
“看着朕的眼睛回话!”
粉衣宫女被迫跟着抬起头,仰视卑微的姿态,那张绝色倾城的脸庞,微红盈泪的眼眶,纯真的眼神,无一不令皇帝心中生出一丝——这个绝色女子是臣服于朕的快~感。
那张脸,赫然属于伊盈香。
不过,现在的她,名唤香仪。
——她知道自己何种样子时最美,她更清楚怎样该以怎样的姿态俘获一个帝王的心。
对待帝王,绝非能够像是对待曾经金陵皇都里,任何一个王孙公子那样,或以清高令王孙心折,或以才情令公子倾心……
帝王是不同的。
清高和才情,这两样——
那些侯府千金、世家小姐,哪一个不是从家世到清白比她更符合这点?
身为皇帝,那些高门女殿上花,又如何不曾尝过那女赏过那花?
本是青楼女,在皇帝跟前何必刻意学习那些贵女,卖弄清高才情,故作端庄优雅,贻笑大方?
所以,香仪走的是妖艳jian货人设。
这一点,完全和白墨的想法……不谋而合。
只是白墨并没有刻意提醒香仪,全看她自由发挥。
两人能够想到一块儿去,不得不说香仪混迹风月场,对不同男人的不同心理摸得透彻。
香仪似害怕般,洁白的贝齿轻咬着饱满柔软的红唇,羞涩轻颤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别样的妩媚,说道。
“……是,奴婢香仪……皇上,您……弄疼奴婢了~”
一个绝色妩媚的美人,以卑微的姿态跪伏在脚下,柔柔媚媚含上三分羞涩三分撒娇三分歧义的话语。
这,无疑是让男人冲动,让男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皇帝,即使坐拥江山,即使后宫三千,即使见识品尝过千娇百媚的娇花,但……同样是男人,依旧是男人。
这是昔日艳名天下传,金陵皇都最璀璨的红尘明珠,祭出的杀手锏,天底下男人很少能逃过,皇帝亦……不能幸免!
皇帝闻言,微微松了松钳制住香仪尖细下颌的手,拿开便看见那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深红的指痕。
无端,透出靡.靡.暧.昧。
皇帝眸色一深,眼底尽数泛着势在必得的……幽幽狼光!
“你是皇后的人?”
皇帝喑哑着声音,意味不明的问道。
香仪似微微一怔,泛着晶莹的眼睫闪了闪,柔美妩媚的声音透出一丝坚定,回答道:“不,奴婢是……陛下的人。”
“整个天下都是陛下的,这后宫三千女子自然全都是陛下的人……”香仪眨了眨眼,天真而妩媚,问:“陛下,香仪说得对吗?”
这句话,无疑是点燃皇帝身~体最深处压抑的渴望的最后一根导火索!
皇帝再次伸手捏起香仪的下颌,力道和言语间透出霸道的暧昧,道。
“你说得非常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整个天下都是属于朕的,既然如此……”
“你——今晚也属于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