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说着,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愤愤地说道:“那好,我也不瞒你,韩玲背着我在外面和别的男人胡搞,难道我还能跟她睡一张床吗?”
罗丽忽然一阵咯咯娇笑,伸手指着罗继伟说道:“这种荒唐的借口你也说得出来?韩玲是什么人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就少找借口了,要想离婚也可以,等我死了再说。”
罗继伟都快哭了,说道:“姐,你怎么就不信呢,要不要我把证据给你看看?我知道韩玲以前确实是个逆来顺受的人,但她也是个记仇的人,现在孩子也大了,她开始疯狂报复我了。”
罗丽怔怔地注视着罗继伟看了一阵,嘿地一笑,似自言自语地说道:“如果你这样的男人被戴了绿帽子,那才是天大的笑话呢,亏你还要找证据,一旦传出去,你马上就会成为全市老百姓的笑柄。”
罗继伟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我弄死她,一了百了。”
罗丽幽幽说道:“那你就最好先给自己准备好一颗子弹或者一颗毒药,别丢人现眼地被警察拉到法场枪毙,我就算白疼你了。”
一时,姐弟两都不出声了,只听见罗继伟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良久,才听罗丽小声说道:“心病还需心药医,我问你,如果我送你一个和关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你起码可以安分几年吧?”
罗继伟一愣,不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罗丽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下去:“实际上我最痛恨关璐,要不是她,你跟韩玲也闹不到这个份上,我也想开了,反正这辈子我什么都依着你,只求你安安稳稳抱住这份家业,我就找个机会安排你们见一面。”
罗继伟似乎明白罗丽的意思了,问道:“姐,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罗丽说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罗继伟怏怏道:“可我还是放不下周钰,我罗继伟居然连一个五十岁的老婆娘都搞不定,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罗丽嗔道:“怎么?难道你以为年纪大了就不值钱了?不经世事的小姑娘才好骗呢,像周钰这种女人自命清高的很,不是你手里有几个钱就会投怀送抱的。
我看你还是耐心点吧,等到罗西娶了她女儿,那时候你再去偷她,说不定要容易的多,她也许会看在女儿的份上让你尝尝她的滋味。”
罗继伟笑道:“那时候她可就是亲家母了,反倒不好意思下手了。”
罗丽骂道:“你这小混蛋发起骚来哪里还有下不了手的女人?”
罗继伟干笑几声,摆摆手说道:“别说她了,还是说说戴明月吧,我真想不通,周钰凭一只手摸摸就把新加坡医生的诊断给否决了,简直有点不可思议。”
罗丽说道:“我也奇怪呢,不过,周钰在这方面确实有点本事,毕竟人家是靠这个吃饭的,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名声?当年戴凝巴巴地从国外赶回来指名道姓让她动刀子呢。”
罗继伟说道:“戴明月前一阵一直在本市活动,你说和李鼎新出任市委书记有没有关系?过去她可是很少离开南安县。”
罗丽说道:“现在听到的都是一些传闻,做不得数,都是些陈年烂谷子了,加上已经人老珠黄,谁知道她现在和李鼎新有没有关系。”
罗继伟说道:“就看她那个女儿是谁的种了,如果是李鼎新的,那说明他们之间应该还有联系。”
罗丽说道:“我不是说了吗?那都是传闻,这种事情外界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罗继伟忧心忡忡地说道:“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听说公安局以前查孙斌的案子还一直遮遮掩掩的,可李鼎新上任以后,调查基本上已经公开化了,我总预感到暴风雨就要来了。”
罗丽小声道:“你觉得市公安局局长祁学东是李鼎新的人?”
罗继伟摇摇头说道:“反正不是卢建春的人,要不然怎么会偷偷摸摸调查孙斌的案子?不管孙斌的案子和卢建春有没有牵连,反正孙斌曾经是卢建春面前的红人。”
罗丽盯着罗继伟问道:“孙斌的案子跟你究竟有什么牵扯?要不然你担心什么?”
罗继伟说道:“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吗?就是经济上有点来往,没有其他的牵扯,我还损失两个亿呢。”
罗丽一脸狐疑地问道:“社会上有传闻孙斌和戴凝黄桂涛的地下钱庄有牵扯,你给我老实说,你是不是也参与他们那些洗钱的勾当了?”
罗继伟笑道:“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洗钱?不知道别乱说。”
罗丽哼了一声道:“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何况我还专门找了一个财经学院的教授咨询过,我怀孙斌黄桂涛利用地下钱庄和戴凝的离岸公司洗钱或者骗取出口退税,你是不是也参与了?”
罗继伟哭丧着脸说道:“姐,你竟然连离岸公司都知道了,但我又不做外貌出口,怎么扯得上骗出口退税呢?”
罗丽说道:“我说的是洗钱,你卖掉那些牛腿的钱是怎么入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