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住,还让自己的妹妹给她作伴,就像是一家人似的。”
乐正弘盯着夏冰意味深长地说道:“既然你跟男人干那事没有障碍,就别走歪门邪道了,今后离关馨远一点,她可还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女孩。”
夏冰听了不但没生气,反而咯咯娇笑道:“怎么我觉得你倒像是个少不更事的愣头青呢,怎么?难道你还担心我把她带坏了?”
乐正弘听了一愣,随即明白了夏冰这句话的潜在含义,心想,说的没错啊,夏冰是关璐的徒弟,她既然能把徒弟调教成这个样子,更何况自己的亲妹妹呢,难道关馨也是一个隐藏的女权主义者?
话说到这里,乐正弘的脑子里似乎渐渐有了一个轮廓,那就是关璐和她的某些女朋友似乎真的在实践女权主义的理论。
只是像夏冰说的那样,要想实现理想中的乌托邦,就必须要有财力的支持,所以,关璐的行为似乎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是她们搞钱的方式手段有点特别,既像是黑吃黑,又像是劫富济贫,甚至还有可能用青春的肉体来换,反正她们认为自己的肉体自己有支配权,别人没权力说三道四。
但不管怎么样,肯定有人着了她们的道,或者被挡了财路,起码那八个亿有可能真的被关璐截留了,这么看来,那起车祸似乎又不像这么单纯,起码关璐不会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上错了车这么简单了。
然而,夏冰嘴里说的这个组织真的存在吗?还只是她的主观臆测?如果这个组织真的存在,关璐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难道她还会是这个组织的发起者或者精神领袖?在她死后,这个组织还存在吗?她收敛的钱财到哪儿去了呢?
这么想着,乐正弘忍不住有点沮丧,他今天强行闯进夏冰的家原本指望多少能找到几个答案,可答案没有找到,却又发现了新的秘密,并且更加扑朔迷离。
现在看来,自己老婆虽然离开这个世界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了,甚至好像很多人已经把她忘记了。
但要想对她盖棺定论,却远远还不到时候,也许,她将永远以一张模糊不清的脸存在于自己的记忆力,今生今世也别想把她看透了。
“哎呀,你到底走不走?我可要睡觉了。”夏冰睁开眼睛见乐正弘还坐在那里苦思冥想,就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乐正弘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凑近她小声说道:“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和余明究竟是什么关系?”
夏冰愤愤地说道:“我最讨厌你以这种语气问我,我跟他什么关系你管着吗?我跟他上床了,跟他睡觉了,怎么样?满意了吗?”
乐正弘没想到夏冰突然又会激动起来,不过,他觉得夏冰越激动就越有可能想掩盖真相,并且肯定比上床睡觉严重的多。
“我只有知道你和余明的关系,才能判断我们之间究竟是敌人还是朋友。”乐正弘说道。
夏冰哼了一声道:“你真不是个东西,还没有搞清楚敌友就往人家身上爬,难道你就这么没有底线?”
乐正弘厚着脸皮说道:“这就叫知己知彼。”
夏冰慢慢坐起身来,几乎把一张脸贴在乐正弘的鼻子,一双眼睛冷冰冰地盯着他小声说道:“我今晚又是给你答疑解惑,又让你玩我的身子,难道你就不打算给我一点回报吗?”
乐正弘一愣,没有明白她的意思,狐疑道:“怎么?难道你还不够?想再来一次?”
夏冰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哼了一声说道:“我就知道你把我当成荡妇了,不过,我不在乎你怎么看我,你如果真希望我们今后是朋友的话,就满足我一个愿望。”
乐正弘惊讶道:“我当然希望跟你做朋友,但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你的愿望,你不妨说来听听,只要我做得到,决不推辞。”
夏冰点点头,似乎很满意,马上眉花眼笑地说道:“关璐果然没有看错你,她说过,你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并且言而有信,这两个品质对男人来说非常重要。”
乐正弘觉得这几句话多半是夏冰编出来的,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把自己捧的这么高,多半还是想从自己这里打听点什么消息,应该和那笔钱有关,真佩服她一直忍到现在才提出要求。
想到这里,乐正弘忍不住打断她说道:“我是个什么人自己心里很清楚,我做事只凭良心,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除了那八个亿的事情别问我之外,其他的基本上应该能满足你的要求。”
夏冰点点头,小声说道:“关璐应该留下了一把钥匙,你能不能让我看看?”说完,两眼死死盯着乐正弘,似乎想看看他究竟会不会说谎。
乐正弘心中一动,心想,果然,她知道那把钥匙,可能还知道钥匙和关璐的遗产有关,亏她憋了这么久才问出来。
也许,她费尽心机接近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把钥匙,这么看来,那把钥匙绝对不会仅仅是关璐的装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