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然而回味梦境,又有些发痴---。
李福根一夜睡得好,早上起来,接到潘七七电话,说红爷一时查不到下蛊的人,有些疑神疑鬼,又害怕还给人下蛊,连夜坐私人飞机躲到菲律宾去了,他在那边有矿产有庄园,有一手捧起来的议员,还有一只私人的护矿队,有一千多人枪,呆那边更安心。
至于销售的事,不必红爷亲自盯着的,红爷在这边,明面上也是有公司的,罗裳跟他的公司签个协议,明里进一部份货,暗里还有走私通道,例如进十瓶酒,明里纳税的,只有一瓶,最多两瓶,剩下的全走地下渠道。
这就是红爷的货便宜的原因,而便宜就意味着市场。
吃早餐的时候,李福根就把潘七七的话转告了罗裳,罗裳当然很高兴,上午跟红爷派来的人签了协议,也拿到了走私的点,下午就坐飞机回去了,她心中,始终有点害怕,还是回到中国安全一点。
回来,罗裳同时就跟李福根签了协议,没说的,五万斤酒,包销。
看到李福根手中的合同,吴仙芝傻眼了。
这个看上去憨头巴脑的姐夫,居然真的搭上了罗裳的线,居然真的把五万斤酒一次包销了出去,而且卖到了国外,居然要挣外汇了。
“姐夫,你坐正了。”
吴仙芝要李福根坐好,坐端正,然后她自己坐到李福根面前,还把脖子伸出来,瞪大眼珠子,盯着李福根看。
她是美女,眼珠子又大又漂亮,可这么近距离瞪得跟电灯泡一样的盯着人看,就有些让人头皮发麻了。
李福根莫名其妙:“干嘛呀,我脸上有花啊。”
他笑是笑,眼光还不敢往下瞄,因为这死丫头只要回家,一定换上宽松的衣服,说白了就是一个吊带睡衣,然后还一定要把罩罩解了,李福根眼光下瞄一点,什么都看见了。
“你脸上没花。”吴仙芝一本正经的摇头。
李福根给她的样子逗乐了:“那你看什么啊?”
“可我想看出花来。”吴仙芝还是一本正经:“如果没有花,别人为什么会高看你,我姐,我嫂子,蒋青青,然在又是罗裳,为什么?”
“缘份而已。”李福根不是个爱吹牛的,只好嘿嘿笑:“我跟你姐,第一次碰到,是在长途汽车上,我还帮她打走了一个小流氓呢,后来我来拜师,师娘竟然就是你姐。”
李福根不吹牛,但与吴月芝阴差阳错的遇合,他倒一直爱拿出来说,因为他心里觉得,真的是缘份。
吴仙芝没能从李福根脸上看出花来,最终一脸郁闷的放过李福根,却又把工作辞了:“姐夫,我还是跟你干,我看不透你,但我觉得你有前途,那啥,销售经理还是我啊,你最多给我当副经理。”
她叉着小蛮腰撒娇,把胸前一对大肉包子抖得象孙二娘的水袋,李福根能不答应吗?
她要辞职,要结算工资,李福根一个人先回来,当然先到市里,蒋青青几个天天打电话问的,回来敢不去市里直接回去,那绝对要打翻醋坛子的。
张智英先回家,她今天穿的,居然也是一条旗袍,好象是参加了个什么商务活动,进门,李福根一眼看见,却以为是看见了罗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