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向东讶异道:“这你怎么不敢比了,我看你足够格了。”
郑大玉道:“这是一位古人啊。”
“哦?”
郑大玉面相观众,阿冰和陈军早就站到边上去了,台上之所以不乱,这跟他们的站位也是有关系的。
郑大玉微微一笑,朗声而道:“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隋王二世,次子杨广,杀父夺权,鸩兄图嫂,欺娘戏妹,宠奸臣,灭忠良,下扬州,观琼花。纳黍行舟,选来民间美女,赤体拉纤,船至中途,割断纤绳,使美女个个跌倒,以博昏王一笑。”
“到后来,狄去邪探地穴,棒打白利将,靠山王定计扬州夺印,雄阔海力托千斤闸,放走十八路反王,灭名山小罗成枪挑杨林,隋朝江山落在宇文化及之手。这一日,炀帝病卧东宫,那无敌大将军带剑上殿,逼索玉玺,炀帝道:“朕何罪之有?”无敌大将军言道:“你这昏王,贪酒色,逆人伦,荒淫无道,真乃不是人也。”
最后一声收尾,郑大玉收的极为漂亮。
“好……”观众陡然叫好。
来的同行们也心不在焉地鼓起了掌,正当红的向文社真是正当红啊,人家这现场还真不是他们能比的。
郑大玉扭过头对何向东得意道:“师父,您瞧瞧咱这不是人。”
何向东赶紧轰他:“去去去,赶紧边上玩去。”
郑大玉被轰走了,阿冰又走了回来,对何向东道:“您瞧瞧咱这阵仗,这也是我们的人,你看看我们能耐怎么样,够格说相声了吧?”
何向东不满道:“嘿,合着你是把我向文社一锅端了是吧?”
阿冰却道:“那哪能啊,您不是没被我们收编嘛。”
何向东挥手骂道:“去去去,还想收编我?你少跟我提这几个小家伙,回去我迟早得收拾他们,我们向文社是一个团结的家庭,那些老前辈能被你收编?”
阿冰乐了:“老前辈?呵呵,来,上来个老前辈。”
上场门那边,张文海揣着手就出来了。
观众一瞧是张文海,掌声立马就起来了,张先生人气高啊。
何向东都要疯了,诧异问道:“张先生,您怎么也叛变了啊?”
张文海走到逗哏位置上,说道:“没办法,我禁不住他们的糖衣炮弹啊,那玩意儿太可怕了,我老头子受不了啊,他们说只要我跟他们去台湾,海鲜可以随便吃。”
何向东嫌弃道:“什么海鲜啊,你在北京也没少吃啊,再说海带紫菜也是海鲜啊,您也吃这个?”
张文海一愣:“这也能算啊?”
何向东喷道:“废话,您糊涂啊,您是个糊涂人啊。”
张文海摆摆手:“我可不是糊涂人。”
何向东反问道:“您怎么不是?”
张文海道:“这是一位古人啊。”
“啊?”
“我说说,你听听。”张文海也张嘴来了一段糊涂人的贯口,糊涂人说的是常遇春的故事,这不是传统八扇屏里面的贯口,而是何向东自己写的。
一番贯口说完,观众自然觉得酣畅淋漓,大声叫好。
可是台下坐着的同行们却是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