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东看着陶方白也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陶方白看着何向东,露出微笑,他认真说道:“何老师,学生陶方白想……申请去上个卫生间。”
“嘎……”
全场一静,而后爆笑。
何向东都懵了。
后排的老师们差点没笑得摔在地上。
敢情你这么正经弄半天就是为了申请上个厕所啊?
李耕也在冲陶方白悄悄比了个大拇指,还是你小子厉害啊。
何向东气的眼前发黑,他冲过去就想拿脚踹陶方白。
就在这危难关头,只听得扑通一声,陶方白跪倒在地。
众人一愕。
何向东抬起的脚也愣在了半空中,他也愣住了,我还没踢到他呢,他怎么倒下了?是碰瓷吗?
陶方白双膝跪地,双手抱拳,看着何向东的眼睛,沉声而道:“古人曾说,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学生陶方白有幸在向文社相声研习社里学艺两年,聆听诸位老师的教诲,学生也感激老师们的授业之恩。无论未来如何变迁,您诸位永远都是我陶方白最敬重的老师。”
陶方白对着何向东深深一拜,又起身对后排老师们深深一拜。
陶方白再回身,看着何向东说道:“老师可以有很多,但师父却只能有一个,陶方白敬重何老师的为人,敬佩何老师的相声艺术,也有幸承蒙何老师两年多的悉心教导。但愿我能有幸拜在何老师您的门下,成为您的弟子,光耀我师门,定不让师门长辈蒙羞。请老师收我为徒。”
说罢,陶方白拜下。
何向东过去扶起了陶方白,看着这孩子,目露感慨,两年多的相处,他早已把这些孩子当成自己的至亲骨肉了,他道:“好,好孩子,从今日起,你就是我何向东南字科的大弟子,师父赐你艺名,陶南白。”
陶方白大喜过望,忙道:“谢师父。”
后排老师们也都在鼓掌,心中也稍稍有些遗憾。
学员们也都看呆了,我去,他这变成大师兄了?还是被这孙子抢先了啊。
李耕都懵了,在学员班里面,最耀眼的两个学员就是他跟陶方白,他们暗中也没少较劲,谁也不服谁。
现在好家伙,这小子成他师兄了?
李耕脸都绿了,看了一眼身边蠢蠢欲动的师兄弟们,他忍不住了,他一把冲出来跪在了何向东面前,他大声喊道:“师父,我知道我说不出什么很有文采的话,但是我知道我再不赶紧拜师的话,我就要变成老末儿了。师父,收了我吧。”
何向东都给气乐了,学员们和后排老师们也全都哈哈大笑,陶方白尤其笑得欢乐,李耕以后可就得叫他师兄了。
何向东过去就给了李耕一脚,嘴里笑骂道:“臭小子,我银角大王啊?我还收了你。”
李耕嘿嘿笑着。
何向东没好气道:“起来吧。”
李耕起身。
何向东也正经了一点,说道:“李耕,从今日起,我何向东将你收归门墙,赐你艺名李南天。”
“谢师父。”李耕拜谢。
学员见李耕和陶方白两人都拜师成功了,貌似也不难啊,拜师应该不会被拒绝吧。
再说拜师这事得趁早啊,早两分钟晚两分钟入门,这差别可大啊,没瞧见这会就出来一个大师兄和二师兄了嘛?再等会儿他们全都变成小师弟了。
这些学员们也终于忍不住了,纷纷站起来找师父拜师了,去找何向东的最多,差不多有二十个,其他几个孩子去找跟他们关系最好的老师拜师了。
何向东哈哈大笑。
后排老师们也畅怀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