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解释道:“是被大学录取了。”
张文海点头:“这话对。”
何向东惊叹道:“那是5o年代的大学生,可年间能考上大学可是件了不得的事情啊。”
张文海道:“还成,那时候没多少大学生。”
何向东又道:“考上大学没多久您就又退学去曲艺团的学员班学相声去了是吧?”
张文海点头道:“是有这事,爱相声嘛,这不是。”
何向东道:“那时候您在曲艺团学员班是大班长。”
张文海道:“是啊,他们都是小孩,我都上大学了,我比他们大一些,算是大班长。”
何向东呵呵一笑:“后来您这大班长带头耍流氓被开除了吧。”
张文海没好气道:“哪儿耍流氓了,我这是正常恋爱。”
……
张文海这个人的相声特点就是蔫,而且碎嘴子,蔫坏蔫坏的一个小老头,他不会一直由着何向东说的,反而会冷不丁给何向东来上一下,找个机会反击。
这跟薛果捧哏风格不一样,薛果是非常忠厚老实的人,风格也是如此,接话接的很稳,在平实中见真章,各有特色。
下午这一场效果相当不错,来的人也多,这真是让何向东顿足捶胸啊,早知道这样能行,一早就弄了,不至于在前面连饭都吃不起啊。
至于在门口圆沾是不是有点掉份儿,掉份儿是肯定的,但是何向东是真没管那么些,他是从小就是撂地出身的,从地上混起来的人物,做这样的事情熟门熟路,一点不会不习惯。
另外话说过来,他都快饿死了,哪儿还管他掉份不掉份儿啊,能有人来听相声就算是幸事了。
当天晚上,何向东故技重施,又到门口揽活,这回是打着竹板唱数来宝圆沾,数来宝讲究的随机应变,灵活应对,何向东现场编词招揽观众,还真的吸引来不少人。
可惜啊,这回是真的把城管给招来了,城管也没处罚何向东,说了他几句,让他不能影响公共持续。
得,何向东也只有是先停下来了,拉了一些观众进去买票听相声了,也有二十来人,算是很不错了。
从这一天开始,何向东就展开了一段和城管大军斗智斗勇可歌可泣的曲折故事,也是从这一天开始,园子总算是有点起色了,虽然依旧是入不敷出,但是总不至于让何向东饿肚子了。
一周以后,薛果来了。
何向东和薛果坐车往通县赶去,一大早就出了,文艺汇演下午晚上都有,有两场,何向东他们是在下午说。
这是一家服装厂还有一家纺织厂,老板都是一个人,属于劳动密集型工业,员工足足有上千人,老板叫罗明朗,改革开放之后就开始做生意了,现在算是了家了,在北京郊县这一带很有几分名气。
他们服装厂每年11月底都会给员工放一次假,然后弄一场文艺汇演,以前是员工自己组织的,后来现员工兴致不高,而且又影响生产,现在就干脆从外面请人了。
何向东和薛果赶到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还在人家厂里面吃了一顿午饭,然后去看看舞台,是一个临时搭的一个台子,就在服装厂中间的空地上。
文艺汇演的演员挺多也挺杂的,唱歌的,跳舞的,演小品的,还有说相声的,各种都有,说相声就他们俩人,有两个节目,中间一个,最后一个压轴的,据说服装厂老板罗明朗挺爱听相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