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画白冷漠的转过身,慢慢的走向祭坛中央,他将那颗仙丹放入了匣子中,一跃跳到石棺上,借着垂直下来的铁链一直往上攀爬,立刻没了踪影!
“走了吗?”我小心的看了一样地上的玉罕,她此时已经完全昏睡了过去,媚眼轻轻的颤抖了两下,估计是脑子里正在做某些奇怪的梦。我又重新闭上了双眼,静静的感受这一刻的轻松,真是庆幸,我们都还活着。
“乒乓……乒乓……”武器敲击的声音,还有盔甲碰撞的声音,密密麻麻的一片从下头蜂拥来,顿时,一具具死人的脸在阶梯上渐渐浮现,接踵而至的朝我这边走来。无数的暗箭被触发,就像暴风雨一样在整个山洞内席卷开来。那群阴兵并没有痛感,只要他们身体内的凶蛊不死,这些怪物就会像僵尸一样爬上来,不少运气差的尸蛊被射穿了脑袋,一只只手掌大的凶蛊飞了出来,直接注意到我的存在,纷纷冲来上,那镰刀似的嘴还在不停的作势切割着。
原来是那颗仙丹!我这擦才意识到刚才那群尸蛊不敢上前的原因,这仙丹已被李画白拿走了,没了那层重要的屏障,我们全身就像裸露在旷野中,马上就要被猎物给捕杀了!
我艰难的动了动手指,整个手臂都传来一阵剧痛,随之连接到的是二头肌,然后是胸肌,最后遍布整个胸腔都开始疼痛起来。我此时差不多已经是个植物人了!
玉罕此时还躺在我的后面,凶蛊要吃也是先吃掉我,她应该还能多苟活两秒钟,我开始有些后悔李画白没有一枪打死我,至少也比被这群畜生吃了要强,虽然最后还是要被吃的,但死在怪物手里和死在同伴手里,这完全就是两种性质好吧。
与其坐以待,不如自寻活路,借着尸蛊到我这还有一些空档,我开始观察洞顶飘荡的那些锁链,李画白就是借着这些离开的,难不成,这洞顶能找到出去的路?
不管能不能出去,以这铁链在头顶的密度,大概可以铺满整个洞顶,就算出不去,我们也可以借着那些铁链过河对岸,然后再找逃出去的路口。
我还是想的太多了,倘若有那力气逃出去,我怎么会受李画白的侮辱?那颗仙丹也不至于落入他手!或许他本身就知道仙丹具有驱赶的凶蛊的魔力,他下不了手杀人,只能借助于这些怪物之手,他只要忍住心离开,这样既不用亲自动手,还能省去心中大患,他的每一个细节都把握的十分到位,或许,这也就是我失败的原因吧。
至于那金丹为何能驱散凶蛊,阿兰其实早就告诉我了,入墓前他说这座山里头有很大的热度和磁场,热度取自于假墓里的岩浆,磁场自然这是因为那颗金丹散发出来的,可想而知里头的物质有多神奇,绝不可能只是普通的丹药那么简单。
想这么多,又有何用呢,反正都要死了,倒不如让脑子清醒下,筹划筹划到天堂之后,如何向秋月解释我现在的处境。我这还带了玉罕去,她估计要吃醋了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长期处于刀尖上神经衰弱了,此时此刻,我竟然感觉十分的舒畅。耳边不禁传来了一首悠扬的曲调。
是那首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哀……
和在旅店里听到的一模一样,还是李画晚唱的那首,独特的京剧曲调,夹杂着琵琶古筝的乱奏,将所有故事都融于词曲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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