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我对这个时代人生地不熟,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我深情的问道她。
“你还记得那片海棠吗?”玉罕环住我的脖子,将嘴贴近了我的耳垂,“父亲为了我,将生命就在了海棠墓,我想去那儿,希望可以一直陪着他!”
那个无影男吗?我心里咕嘟一声,倘若不是玉罕提醒,那个漆黑的身影早就混入我废弃的记忆中,跟不知所云这个词连为一体了。
当然,玉罕的决定,我必须要答应她,“没问题,那海棠墓虽然路途遥远,但只要跨过那片雪山,山洼内便是四季如春,咱们种些庄家,还能弄些家禽养养,自给自足!”
“可不可以把家具弄成粉红色?”玉罕忧心忡忡的问道我,“我怕你不喜欢……”
少女最热衷的颜色,我又没有大男子主义,什么颜色都很随的来,一口答应了玉罕。
“我还幻想过,把家里的墙都给拆了,各色家具随处可见,我们想去哪,就去哪,再也不受墙的束缚!”
“没有墙的屋子?”我傻笑了两声,脑中开始构造出房子的模型,“也就是类似于一体房那种嘛,一眼能将尽整个屋子的那种!”
“对对对!就是那种!”玉罕激动的迎合道,“海棠墓的空地很大,咱们或许还能盖的再大些,有篮球场,乒乓球场,甚至是足球场……”
说道最后,玉罕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我开玩笑啦!”
“放开的说!咱家女主人好不容易发话了,我这苦工还不得劲量满足她!”
“讨厌……小易可不是苦工,小易是男主人!”
“男主人什么时候能要个小主人呢?”我伺机出这句话,耳根已经泛红了。
十秒……二十秒……没有回复,玉罕沉默了。
我预感自己说错了话,惹得玉罕不开心了,正打算向她道歉,玉罕悄悄咬住了我的耳垂,声音如蚊子般大小告诉我:“你决定!”
身体中中宛如涛涛江水奔腾而来,滋润了我的脸颊,洗刷了我各种猜测。倘若王昊就在身边,他指定会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我,还会暗暗的嘲讽一句:“这种问题有什么好害羞?”
“这种问题有什么好害羞的?”阿兰脱口而出。
“这个节骨眼上,你能不能别学王昊说话?”我警告他。
“怎么是学小老弟说话呢……这本来就是事实嘛,你们是情侣,是恋人,又不是小孩过家家好玩玩了,无论如何都会走到那一步,有啥好害羞的!”
我被阿兰说的无地自容,对待爱情尚且认真,毕竟都是自己经历过的,但只要升华到谈婚论嫁,安家生子这样的话题时,我便会紧张的守住无措,诸如此类的问题,王昊没少调侃过我,我脸皮薄,将他的话给塞回去了,一纸婚约,没那东西做凭证,我总觉的说出的这些话都没有任何可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