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无非就是财色权势前程什么的诱之以利,抬出自己背后的靠山威之以势,或者拉着昔日的交情和渊源,来
动之以情之类的传统和老套手段。
对此我的公开态度也很明确,“把糖衣吃掉,炮弹丢回去就行”,只要于公无私就没有什么不能对人明言
,也不敢消受的结果。
因此,对于那些传统手段,只要愿意如实上缴报备整个过程,相应收受的好处依旧可以受用下来,就算暂
时用不上,也交公折算成一定比例财货,而在淮镇体系下继续换成其他地方的用途;
毕竟,除非不计代价的动用举国之力来投入,不然光靠那些门阀勋贵背景,私底下所能够用来收买个人乃
至少数人的资源和投入,总是有所限度和穷尽的。
我就不信躲在幕后的对方能够像亡水里丢钱一般的,源源不断的尽情填满这个无敌洞。而对于更加隐蔽也
更加的后者,就不好采取什么实质上的对策和计较手段了;
难道公然禁止我的军将们对倒贴上来的妹子有所动心和想念么,或者干脆派人去私下破坏这个过程么,但
干扰和破坏得了一时,却防堵不了一世的;
而在后方能够做到比较直接的办法,就是尽量鼓励来自淮镇体系内自发配对的婚姻,以及定期有组织的相
亲活动,来取代和占据这片后宅家眷当中的阵地了。
不过对我而言这些都是旁枝末节的小节,关键是我能够继续源源不断的通过战争,给后方带回来更多地盘
,资源和劳力,继续做强和壮大自己的势力基础。
大而言之,只要能够保证淮镇现有资源和利益体系的良好运作势头,继续用土地和财富、功勋和荣誉、前
程和出路。。等等切身相关和利害因素为纽带,将绝大多数的普通将士和士民百姓,直接或是变相的捆绑
在这个利益共同体和初步发动的战车上上;
就算是军中少数的中上层有所动摇,也未必能够拉的走除掉自己以外的其他人;毕竟,除了少数为一时之
利所诱惑的投机者,或是别有用心和任务的潜藏异见分子之外;
绝大多数人是没有那个足够的决心,放弃现有走上正轨的安稳生活和已经通过努力获取的现有一切,而一
味跟在别人屁股后面,为一句空口白牙的许诺去冒险改换门庭,而谋求重新开始的机会。
而且,在淮镇现有的制度下,想要像是传统藩镇一样,光靠收买几个关键人物,就能改变成建制军队的态
度和立场,或者去驱使他们做些什么,同样也是很不现实的事情。
而真正能够直接造成麻烦的,反而是来自国朝官面上的正式要求和指令。
当然了,落到具体防微杜渐的手段也是少不了的,虽然这种事情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但对外暗中乱伸出
来的手还是要及时砍掉的,比如,理应该被盗匪杀人越货的,在渡河时落水淹死的、走到山区就此失踪、还有在半路病死的;不然缺乏定期的警告和威慑力,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乱摘我自留地里的菜。
这也是和来自国朝方面的试探手段,进行长期角力和对峙的一个漫长过程。
对内这也未尝不是一个试金石,试探出有多少人愿意事无巨细的主动上报,来表明对于这个集体共进退的
信心和利害攸关的态度;又有多少是心存侥幸的想要虚应糊弄过去,而保持住脚踩两条船的另一条后路;
虽然这样的话,我倒也不会特别追责他们,或者毫无理由的剥夺现有的一切,但是逐渐被变相的边缘化,
乃至被闲投散置起来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毕竟,在现今淮镇体制下的内部监察和情治工作,在社会底层或许还有疏漏和不及之处,至于大多数针对
军队中上层的风吹草动和日常细节的掌握,那还真是太阳底下没有什么新鲜事,想要轻易的糊弄过去便是
一种奢望了。
不过这些想法和要点,就只能用密文写在特定的鹞书里,火速传回到相隔千里的淮地去,让谜样生物来负责具体的执行和操作了。
与此同时,在数次交兵尝试性的夺还作战接连被击败之后,黄龙府治的宽城内,也终于有人愿意前来交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