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先顾全自身,而继续努力苟活下去了。。”
听到这里我微微摇了摇头,这显然还是不甘心啊,不过我为什么要相信她呢。
“还是让奴婢来侍候您宽衣罢。。'
她说着突然跪步上前,羞涩颤颤的伸手一把扶住了我不可名状的所在。
霎那间我再也忍不住了而积蓄尽数汹涌而出,而用带着浓重体温的液体。将她劈头盖脑的浇了个通透淋漓,甚至还有氤氲的水雾和热气,从她身上蒸腾起来。
霎那间我和她都惊呆了,让后又变成莫名的呆滞和僵持。好吧,虽然我在家里未尝没有和那几只肉玩具,玩过类似人形溺器,或是让她们相互用圣水洗礼的堕落游戏;但是就这么直截了当的当面打招呼,却还是头一遭的。
其中的窘况和尴尬,简直让我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
最后还是她当先晃过神来打破了静默,面不改色的摸了摸满面的水痕,微微挽拨了下贴到额头上的湿漉漉乱糟糟发丝,对我露出让人觉得有些凄婉又有些惨淡而坚定的神情
“这一下,君候总算可以稍稍信我了吧。。”
“可容奴婢做二三肺腑言了罢。。”
。。。。。。
“你愿意私下为我呼应和通呈消息?。。”
片刻之后,我再次打断了她的陈述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刻意这样做。。”
“自然是为了,能够在这世上更好的活下去。。”
她有些惨淡的笑了笑。
“而不是被闲投散置在某种角落,就此孤苦清冷的终其一生吧。。”
“固然籍此机会,以求对君候有所用处了。。”
“奴婢思来想去之后,姑且也就剩下这点价值了。。”
“若为军候视若背主之徒,也是奴自取其咎的结果而已”
说到这里,她突然重重的打了个喷嚏,顿时将我考虑利害得失的思绪,重新转会到了她的身上。
这才发现她正在瑟瑟发抖,身上已经变得冰凉一片了;毕竟,全身被我浇了个剔透之后,顿时贴身透露出来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来,内里居然没有穿戴多少东西,而就这么随着湿透贴附的轻纱,而在胸围子微微的翘突出基本的轮廓和线条来么。
目视起来的具体尺寸看起来虽然不是特别的大,那也至少在我心理预期的平均水准线上,关键是比例和尺寸被养得恰到好处,而很有多一分嫌多,少一分不足的谐雅韵味。
而看起来她还是各****的原装货色,还有进一步开发和调教的增长空间和潜力啊。
好吧,我终于有所下了决定,暂时虚以委蛇的收下这个闲棋和暗手又如何;不仅仅是为了下半身考虑,在公女身边能够查下一个暗桩和眼线,也是有总比没有好的意外之得。
对方能够忍辱负重做出这一切的动机和理由,或者说是潜藏的怨念,也多少冲淡了可能是国朝方面刻意培养和训练的结果。
“等等。。”
好吧,我忽然觉得又有些硬起来了,不由叫住了几欲离开的女子。
“难道你想这样就一走了之了么。。”
“来人,送一身裙装过来。。”
我对着外间叫唤到,然后我对着有些不明所以的她道。
“我知道一种治疗风寒的特效手段。。”
半响之后,墙角最大的层水台里水花荡漾着,冲洗干净了她身上残留的污秽和异味,也顺势冲走了一丝丝的残红。
在释放除了积累下来的压力和情绪之后,我似乎还得到了那位小公女身边,一个号称“自愿”的内应和不甘于现状的潜在合作对象。
虚空中也似乎闪过了堕落值和人渣属性+N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