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小松鼠一般微微俯仰着头,在偷偷声音细碎的吃着东西呢。
这一刻的她是如此投入和忘情,以至于都忽略了被我赶出去的侍女,所发出急促的惊呼声。
也因为这么偶然窥见的一幕,她也似乎从原本政治联姻的必然道具和时局需要的背景板,霎那间变得有些生动和鲜活起来,以至于连我看的都有些肚饿起来了,
好吧,其实处于安全上的考虑,在人多口杂的宴席上我也没有吃什么东西,而是象征性的浅尝即止之余,用自行携带的小块蜜炙肉肴和多种肉松培制而成的压缩口粮,来权作果腹垫肚的。
所以,当我将一块杏仁、核桃、生仁和松子等坚果制成的糖酥,放到她的面前时委实被吓了一大跳;而忙不迭的站起来,却是本能捧着手上的零嘴儿不放,慌慌张张的错足踩到自己的曳地裙面,而一头再次栽进我的怀抱里了。
“这算是第二次了把。。”
我有些嘿然的低语道。
“对。。对。。。对不。。”
她似有些委屈又有些呜咽的在我怀里发出这样的声音,却被我给用袖子止住了。
“其实这无妨的。。”
“毕竟这么一大堆事情辗转下来,我也饿了。。”
我一边口中说着,不由分说接过她手中锦袋的小点心,放了一块在嘴里,然后对着满脸尴尬的都要哭出来的这位宽慰道。
“味道不错。。还是玫瑰桂花瓜仁味的。。”
“再尝尝我的好了。。”
然后我也变戏法式的拿出一包,藏在袖袋里的蜜饯和糖果塞在她的手里。
“可以试一试有没有适宜的口味?。。”
“多谢款待。。”
半响之后,她有些霞韵未消的赫然对我低头行礼道,
“让郎君久等了,”
然后就像是重新恢复了那个得体优雅的公室之女一般,牵动着满身的环佩作响,席手合膝而俯身跪在我的面前。
饮过了对半葫芦瓢盛着的合卺酒,剪掉了鲸香大烛多余的烛花,而让偌大床榻周边的光线稍微变得黯淡下来,我再次仔细打量其这位被封为晋君的公室贵女来,
之前脸上涂了太多的珍珠末子而雪白雪白的,眉毛也是乌黑炭墨画过的两条粗粗的,看起来并没有多少威严和端庄,反而有一种反差感十足的萌趣。
然后在洗净铅华之后,则又呈现出另一种精巧雅致到极点又混合着天生雍容的稚美气息,不愧是世世代代用俊男美女所改良过的国族基因啊;
虽然知道这位嫁入我后宅的动机和立场,并不是那么单纯和质朴,但是处于某种审美上的欣赏和赞同,还是让人生不出什么恶感和猜度的心情来。
然后就顺理成章的抱在怀里,行那亲手宽衣解带的闺房之乐;而这身繁复异常的礼服裙装,就像是打开一个精心包装后的大礼包一般,让人颇有些意趣无穷的味道。
礼服下面的娇躯,虽然在外观上看起来比较娇小,但是肉乎乎的手感甚好,从这一点上说她又比身材纤细轻盈著称的谜样生物更具某种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