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被我努力灌注饱满之后,似乎稍微动作一大就会让这些东西重新反馈到我自己的身上。
外间的声音让我有些惊讶,昨晚除了我预约了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意外,貌似谜样生物也找了湄湄她们几个年纪较小的女子,去做什么联床夜话了,今天怎么还会这么早起来了。
然后披上厚实的衣服站在窗前,却感到外间的光线似乎有些白的刺眼,用了好一会适应之后才发觉,经过了这个看起来内容颇为丰富的夜晚之后,就在夜半无人知觉的时分,淮地入冬的第一场大雪也下了起来;
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将偌大的庭院变得银装素裹起来,
因此在庭院当中,以湄湄和阿璐为代表,我家那些长久生活在四季温热的南方,而不知道雪为何物的女孩儿们,更是在早早起床的惊喜和兴奋当中当中,迫不及待的投身到了素白一片的庭院中去。
她们几乎是不顾脸蛋儿被冻得通红,而十分欢喜的嬉戏在纷纷扬扬的雪地之中,笑逐颜开的发出轻灵缭绕的欢叫声。
就连带原本习惯慢条斯理的大熊猫包子,还有终日一副高冷态度的猫咪薛定谔,也难得性情所致的在雪地扑腾来扑腾去的,满地滚动的皮毛都变成白绒绒的一片了。
随后,当我泡进早以及准备好的木制汤池子里,完成基本的洗漱和沐浴更衣之后,收到第一份拜帖的名字,却让我有些意外。
却是那位回到淮地履任的秦长脚,突然上门来拜访;而在早间会见的短暂时间里,他有些动情和感怀的说了一堆“但以此身竭力报效”之类的表忠献诚之语,让我在一番“我很看好你之类”宽言以待的套路,给当场应付过去之后,也不免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是我的王八之气和主角光环,终于迎来了大爆发的机会了?,可是我宁愿上门来信誓旦旦要卖身投靠的是岳鹏举、宗汝霖之类的,而不是这种在另一个时空遗臭万年的大奸大恶同位体。
不过,随后我只是稍微让人了解了一些他这次在江宁探亲的过程和遭遇,才知道了他会变成这样的额缘故,碰到老婆偷人而捉奸在床送官,却被对方动用权势反咬一口,将整个局面翻转过来,让这个苦主和受害者深陷牢狱。
真是家门不幸而命运弄人啊,只是这只秦长脚居然表现的还有些文青和中二遗风啊。难道不该是向另一个时空暂时屈服于权势而忍辱负重,日后努力攫取权利而爬到高位之后再罗织罪名让对方生不如死,加倍把这个过节找回来么。
而我日常交代对这号人物的额外关注,留守的衙门在得到他被入罪下狱之后,也按照程序和惯例发出一份质询和交涉照会,没想到这份希望能够了解事态的公文,居然也成了最终救他脱出囹圄的契机和转折点。
好吧,这样让我多少有些庆幸和成就感,看起来权势和地位达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也会从量变积累成质变,而产生某种名为“庇佑光环”的特殊效应啊。
。。。。。。
而在宋州边境上,
远近的水泊和池沼都刚刚封冻起来的冰面上,反射出刺眼的反光。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看见人过来了。。”
一片沉穆肃杀的雪地里,新调防未久的防戍营副将李显忠,也在哨楼上眺望着。
“等到这几场雪下来之后。。”
而在他身旁的虞侯官罗忠生,亦是接口道
“只怕是还是在路上的人,就永远再也没有过来了。。”
“我打算向西沿着道路,派出人手和大车,。。”
李显忠突然转而对他道
“看看还能不能捡回一些还有气的。。”
“能捡回几个算几个把。。”
“好说,也算是一轮额外的拉练和侦查好了”
虞侯官罗忠生点头道。
“不过是冒着天冷多跑几趟的功夫,多少也是有所造福积德的事情了。。”
而在沂州的双堆庄,
已经被雪色覆盖而变得一片洁白的田垄里,缠着头吊着膀子的李富贵,也从捎运的大板车上挪下身来,而缓缓的走过田梗,回到自己所在的庄子里。
然后在他所进入的房子中,骤然爆发出一阵子的惊呼和呜咽声,随即又被按了下去好一会,才重新变成了女人和孩子欢喜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