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干嘛,这不是耽误事嘛?”
钟春玉唠唠叨叨的迎上来,想要拉住赵桐芸,结果却连她的一片衣角都没有抓住,只看见她怒气冲冲的去了前院曾嫂和赵国强的屋子。
“唉……”钟春玉见她这样吓了一大跳,追了上去。
赵桐芸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想要知道事情真相之上,完全没有注意到钟春玉,急走到前院的门房前,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呜呜……”的哭声,已经扶上门的手,默默的收了回来。
身后跟来的钟春玉也因为屋里传来的哭声,停在了赵桐芸的身后,母女俩站在屋外,静静的听着屋里的说话声,站到窗边看着屋里的两人。
“老赵,你头还痛不痛?你说你医生都说了让你多住两天再观察一下,你非不听要出院,万一你有个好歹,让我怎么办?家里两个儿子,有了媳妇不认我们,你要是不在了,我还不如跟着你去算了,呜……”
曾嫂一边哭一边数落着赵国强,对于他不爱惜自己身体这事,她是又气又怕,想到他倒下时那一刻,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你也是,就算不和公安说是谁打的你,怎么也不让我和芸芸说?难道我们就这样白白的挨打?你为人家着想,人家却只当你是怕事,这口气,我真是怎么也忍不下去。”
曾嫂想到之前的事,气得直胸口痛,抬手轻轻的锤了锤自己的胸口,想要缓解自己的郁闷。
“行了,别再唠唠叨叨的了,我本来就头痛,再听你这样唠叨,更痛了,你闭嘴吧,这事听我的,谁都别说,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那两个兔崽子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认就不认,我们好好在赵家干,以老爷子的为人,将来一定会安置好我们的,我们就在赵家好好过就行了。”
赵国强摸了摸头上缠着的白纱布,呲了呲牙,接着道“至于我受伤这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谁也不说,就当倒霉了。你现在还提什么提,都给我忘了。再说了我受伤不也是你多嘴招来的,谁让你背后说人是非,被郑淑惠听到了,你看芸芸在郑家过得多难啊,你如果把这事和她说了,不是给她找事嘛,郑淑惠是谁?是她的小姑子,郑老爷子明显护着的人,你和她说不是为难她嘛,再说了你不多话,郑淑惠又怎么能有机会动手打人,好了,这事就忘了吧啊,别再说了,让我好好的睡会儿,我的头真的痛死了。”
“我……我只也没有糊说啊,怎么能全都怪我,你没事吧,要不再吃颗止痛药,不过医生不让多吃,说这个药能上瘾,能别吃还是别吃的好。”
曾嫂一听赵国强说头痛,担心得不行,立马起身找医生开的药,只是找药的功夫,她又想起了医生的嘱咐,不知道该不该给他吃。
“屁,医生就会夸大,不能吃他怎么会开给我,快点给我拿药吧。”赵国强大大咧咧的吐糟道,很明显他没把医生的话放在心上。
曾嫂无奈,只能从瓶里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端上水杯,一起递给了赵国强,屋外的赵桐芸和钟春玉此时已经被气得像关公一样,满面的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