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泽已经快两岁了,会说一点话,但是还不能够自如的说,但是那个刘眉肯定是不会回来了的,我只能问他;“亦泽,家里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亦泽这会儿眼里含着泪,没有大声哭了只是小身子还在抖,乖巧的答:“我饿,那个人看电视,不给我饭吃。”
那个刘眉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拿我的钱,连顿饭都不给亦泽做,真是难为她昨天在我面前装的那么勤快了。
我心里一边骂着自己引狼入室的对象,一边给亦泽冲了瓶奶喝,因为奶粉冲着最快。
亦泽明显是饿坏了,坐在地上,抱着奶瓶就咕噜咕噜喝,我从看他没喝这么急过。
“喝慢点,。”我的手搭在亦泽的背上,就怕他喝得呛着了。
亦泽喝完脸色红润了些,我心里却没放松,把喝空的奶瓶放到桌上,我盯着亦泽烫伤的手臂继续柔声问他:“亦泽,告诉妈妈,你这个怎么回事?”
亦泽眨了眨眼,小手一指,我顺着他指头的方向望去,是饮水机,他说:“自己倒水水,落到手上了。”
我明白了,是亦泽自己饿着了,却也只能够得着饮水机,自己倒水喝,结果热水撒出来烫的。
亦泽说完就抬了抬手臂,皱着小鼻子撒娇;“妈妈,还痛痛,吹吹。”
我看着亦泽那道吓人的烫疤,热泪从眼眶中一滚,又哭了。
要不是我自己识人不清,怎么会让我还没满两岁的亦泽饿的被烫伤了.......
十几分钟后,我就带着亦泽去了最近的派出所报了案。
因为才事件发生不久,接待我们的警察也很重视,让我说明了详细的情况。
“你说的我们都记录在案了,你这个丢失金额已经达到五千,我们已经立了案,我们会实时调查的,如果有什么发现,我们会打这个电话给你。”三十多岁的男警察说完指了指我之前说的自己的电话号码。
我点点头,我其实对追回钱都没什么期望,只是希望,如果可能,能把刘眉那个人抓出来。
出了派出所,我心里的愤怒并没有因此消失,我牵着亦泽,另一只手就伸进了衣服兜里掏出了一张名片。
这是刘眉所在的中介公司的名片,我之前为了警察方便调查,特地带来了,他们记录了又还回到了我的手上。
我带着亦泽去了那家名为天乐的中介,我不管接待人员的热情询问,横眉冷对:“少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要见你们的负责人!”
四十几岁的介绍人见我来者不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挤出了笑:“什么个情况你和我说也是一样的啊,我们经理正在忙别的事。”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要是平时的我,也就算了,但是这件事已经伤害到亦泽的安全,为母则刚,我冷笑:“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这就说了!”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不少的人,那男子脸一黑,看来已经明白我要说什么不利于他们公司的话,张嘴要阻止,我的声音却先一步传遍了大厅:“我昨天在你们这招的一个名叫刘眉的保姆,今天她上班头一天就把我家的钱偷走了,现在人都不见踪影!”
周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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