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条子,不知道她凭什么会和到五万,瞅瞅面不改色的阿娇以及推倒手中牌的卫皇后,长叹一声,只好推掉手中牌,期待下一次……
牌局在继续,只不过是在比赛看谁的手快,而不是看谁的牌好……
“蓝田以后是大长公主,你们没有意见吧?”
“等我死了,蓝田一定会是大长公主!”
“只要我不死,蓝田就一定是大长公主!
“富贵城以后的主人是蓝田,你们没有意见吧?”
“富贵城不能扩充,只限于眼前的规模!”
“富贵城的官员必须是朝廷任命……”
一场牌打下来,云琅昏昏欲睡……
傍晚的时候,云琅跟曹襄两个人被撵出了百花谷,如今这座山谷里装的全是妇孺,云琅,曹襄两个大男人留在里面不合适。
曹襄家就在左近,两人没有地方去,只好回到了曹氏。
当云琅,曹襄两人对坐饮酒的时候,身边只有曹襄的平妻牛氏在伺候。
此时的牛氏已经没了刚刚嫁给曹襄时候的精气神,整个人低声下气的,看样子被当利公主收拾的不轻。
曹氏的金子又被送回来了,云氏的金子也安然的回到了库房,当然,阿娇,卫皇后来的时候就没拿金子。
就像一场游戏结束之后,游戏道具回归本来面目一般。
“就是这个样子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们兄弟就像浪尖上的小船,起伏不定,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还要面对多少浪涛,才能安静的活下去。”
曹襄多少有些颓废,直到现在,他发现自己依旧没法子掌握自己的命运,这让他很是难过。
母亲一心想要把刘据推上皇位,甚至为此着了魔。
云琅永远在立储的漩涡边缘晃荡,有时候看似已经混在漩涡里了,一个转身之后就会发现,他好像又从漩涡里的出来了。
对此,曹襄非常的羡慕。
“信儿……”
牛氏终于忍不住了,问起儿子的状态。
“想看你儿子了,就去云氏看,哪怕是住上几天也不妨事。“
曹襄摇头道:“去你家见儿子,她倒是痛快了,就是回来的时候遭罪。”
云琅嗤的笑了一声,指着曹襄道:“一个长公主就把你祸害成这样了?”
曹襄的筷子在饭盘里扒拉几下,一副很没有食欲的样子,最后丢下筷子道:“当利帮我挡了三次灾祸。”
牛氏也低声道:“如果不是长公主在诚心诚意的帮阿襄,我也不会对她低眉顺眼。”
云琅没有问当利帮曹襄挡了什么灾祸,曹襄不说,就证明这些事情不该他知道。
“陛下最近对我非常的亲近,在扶荔宫的时候,我们甚至还能平和的说几句话。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陛下为何对我如此亲近,想要找出原因,阿襄你知道吗?”
曹襄喝了一口酒摇头道:“自从长门宫被匈奴人围攻之后,长安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人心惶惶的。
我听说王温舒有一份秘密的文书交给了陛下,陛下火冒三丈,最后却把这份文书给烧掉了。
我推测,这份文书里应该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这东西牵涉的人又太多,导致陛下手头无人可用。
所以才开始启用你跟去病。
既然要用你们,亲切一些总是必然的,我觉得你不要多想,就这么混下去,等到明年出征之后,就万事大吉。”
云琅叹口气道:“战争永远是转移国内矛盾的利器,征伐匈奴之后,陛下就再也没有这样的利器可用了。
只剩下强硬镇压这一个手段了。”
曹襄吃了一块肉,吃了好久从嘴里掏出一小块骨头来,放在面前仔细的看着,却不愿意说话。
云琅转头对牛氏道:“你的信儿现在很好,学业进步很快,这才一年多的时间,已经有了几分学子的模样。
有苗不愁长,再过几年,你再见到他,就会觉得此生没有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