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卫青。
长平笑道:“你看看这几个小崽子,他们害怕的厉害,这说明这东西的威力十足。
几家人就靠这东西活命呢,我们知道就成了,不用弄得满城风雨。”
卫青理所当然的将半截竹管塞进怀里,对长平道:“要不,我们回去吧,看看这东西是不是有用。”
长平脸上浮出一丝怪异的笑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拍着大腿道:“我等会还要看看我那个孝顺的儿子呢。”
卫青笑道:“你是长平侯府的女主人,就莫要再管平阳侯府的事情。
年纪大了,重在修心养性,你这样怒火中烧的样子,可不是长寿之道。”
长平怒道:“什么长寿不长寿的,先活痛快再说,被自己亲儿子蒙在鼓里的感觉能让我少活十年。”
见长平发怒,懵懂的霍三这时候才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
拿指头捅捅云哲道:“哪里不对?”
云哲从嘴里抽出鸡骨头,塞进霍三的嘴巴,然后一巴掌拍在霍三脑袋上道:“哪里都不对头,你放心挨揍就是了。”
长平摸着刚刚被云哲敲过的霍三脑袋,没好气的对云哲道:“你们一家子都是狐狸,你要是拿出一分对待蓝田的心思对待你阿祖,你阿祖也不会这么生气。
等你耶耶回来,我倒要问问他,他的心是不是都被狗吃了。”
云哲一头扑进长平的怀里,抱着长平的脖子喷吐着满是鸡腿味道的口气对长平道:“火药秘方就阿信知道,耶耶不准我们问,更不准我们碰。
阿祖怪我耶耶好没道理!”
长平被云哲的一番话给气笑了,在云哲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这么说,我只能怪你曹伯伯,不该怪你耶耶?”
云哲笑的有些羞涩。
曹信在一边瓮声瓮气道:“我耶耶也不知晓火药配方。”
长平愣了一下,瞅着曹信道:“你说你耶耶也不知道?”
曹信挺起胸膛道:“化学是一门最精确地学问,差之一毫,谬之千里。我耶耶吟诗作赋常人难以企及,但是,论到化学,我耶耶学不会。”
卫青楞了一下问道:“什么是化学?”
霍三撇撇嘴道:“就是炼丹术。”
曹信像是受到了侮辱,瞪着眼睛大叫道:“你上化学课的时候净睡觉了,作业也是那个匈奴人给你做,三娘领着我们做实验的时候,你那一次用心了?
还敢说化学就是那些装神弄鬼的人捣鼓的炼丹术,被师傅听到,一定会打断你的腿。”
长平,卫青对视一眼,然后就听长平道:“说说,化学,阿祖觉得有趣。”
霍三不满意的道:“我会用石灰生成氧气!”
曹信鄙视的看了霍三一眼,跪坐在桌子边上,双手扶着大腿对长平道:“阿祖,化学若是能用三两句话说清楚,它就不是我西北理工的镇山之宝。”
长平当然不懂什么叫做化学,听曹信吹嘘的厉害,就再次跟卫青对一下眼,然后就笑眯眯的道:“正好,你阿祖这些天闲的无聊,等你耶耶寿诞过后,我们就一起去云氏,你给阿祖好好分说一下这个化学。”
云哲笑嘻嘻的道:“耶耶说化学太枯燥,非有大毅力之人不能通晓。
阿祖其实应该学一些《政治经济学》,这可是富国强兵的大道,我二师兄非常的擅长。“
长平瞪了云哲一眼。
“闭上你的狐狸嘴,阿祖就是喜欢化学,就是不喜欢什么狗屁的《政治经济学》你能奈我何?”
曹信笑嘻嘻的道:“既然阿祖喜欢,孙儿一定倾囊相授,只是……”
长平冷笑道:“你在云家学成狐狸精了是不是?少拿化学这东西来要挟你阿祖。
你阿母是曹氏的平妻,公主才是正妻,就她的身世以及你耶耶对她的心思而言,半点都不曾委屈她。
是她自己要求太多。
你若是想让你母亲高兴,那就努力成材,母以子贵的话你应该不是第一次听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