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点破而已,你也真是够厚脸皮的,一方面扒着个老公,一方面哄着陆靖北什么都为你做,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付雨桐怨恨的目光转落在安晚身上,江晨橙是她带着来的,所以,恨自然转到了安晚身上,“你用得着做得这么绝吗?我都已经被你弄成这样身败名裂啊,还要压垮我最后一根稻草,你怎么这么坏啊。”
气得脚一跺,冲向里面,应该是去解释了吧。
“晚晚姐,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江晨橙看着安晚不说话,有些担忧的问,安晚握着她的手摇了摇头,“没有呢,谢谢你给我出气。”
江晨橙那些话,安晚没有资格说,本身,她就站在一个错误的方位,错的人,没有资格指责别人的错误。
“晚晚。”江晨橙刚要说话,便看到门口突然停下的车子,傅君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听着熟悉的声音,安晚的心一紧,莫名的,眼睛里无比酸涩。
“她们有没有为难你?”傅君站在安晚面前,接着就看到她泛红的眼框,轻轻握上她的手,心疼的说,“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及时过来。”
傅家的佣人已经走了进去,对着里面同样乱成一团糟的人说,“太太,少爷回来了。”
“小君。”诸诗澜急忙起身,看了眼一直站在旁边低泣却不说话的付雨桐,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一一不见了。”安晚哽着声音说道,“我找不到你,你的电话打不通,所以,我就来了这里,一一他不在这里。”
声音特别的轻,还在颤抖着,额头抵在傅君的胸膛,她恐惶的问着,“怎么办,傅君,我要怎么办?一一,他不见了,他是不是被坏人带走了?是不是被人贩子带走了?傅君,怎么办,怎么办,我好……”
说到这里,傅君已经心疼不已,手按在安晚后脑勺,把她的人给紧紧按在怀里,“别担心,一一没事。”
挣脱他的手,安晚猛的抬头看向他,“一一他……”
“小君。”门口那里传来诸诗澜的声音,傅君抬眼过去看了眼,接着就看到诸诗澜身边红着眼框的付雨桐,眉锋微不可闻的皱了一下。
“我先送你回去。”牵着安晚的手,往门口走去。
好像没有看到门口那里站着的三个人,诸诗澜又唤了一句,“小君,你这是要去哪里?”
“小君,都回来了,怎么不吃饭就走?你妈可是一直都盼着你回来吃饭啊。”诸诗姗走了过来,视线似有若无的从傅君安晚两手相握的地方扫过,“你从小就懂事,别因为这种小事让你妈生气,你妈年轻大了,不能太动气。”
声音很轻,似在劝说着傅君。
“我先送晚晚回去。”傅君淡漠的应了一句后,牵着安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傅家。
安晚的车子便给了江晨橙开,安晚自己坐在傅君车里。
“一一在我爷爷那里。”
“爷爷?那什么时候一一才能回来?”安晚紧接着问,“傅君,你爷爷他……”
“你别担心,爷爷这样做有他的原因,不会伤害一一。”傅君握住安晚的手,手指滑入她指缝中,一副十指紧扣的画面。
离开后,傅君细想了一番,觉得爷爷带走一一,可能还有另一层意思。
那就是保护。
“可是一一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安晚还是有些担心,“一一很粘我。”
“他是男子汉,我今天跟他交谈过,他说,他不怕。”握紧安晚的手,傅君有些内疚的说,“晚晚,很抱歉,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安晚却觉得无比心酸,“你跟靳西溪是什么关系?”
傅君明显一顿,没有说话。
车厢里变得无比安静,掌心的温度缓缓散去,安晚觉得有些凉,也许吧,她是不该过问,可是不问的话,她不舒服。
如鲠在喉,时时刻刻都会想着,会去猜测他们现在的关系,甚至会觉得,她只是在为这个叫靳西溪的女人做嫁衣。
那么多的巧合,偏偏是在傅君跟她复合的时候,她就回来了。
“只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在安晚思绪杂乱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他的声音,她以为他不会解释,不会回答她的问题。
简单的几个字,便把他的决定告诉了她。
只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除去朋友的身份,什么都不是。
“过去的事,我不想提,但我可以确切的告诉你,余生这条路,我只想跟你一起走。”车子停在十字路口,傅君握紧安晚的手,侧过身看着她的眼睛,神情专注又认真。
安晚大脑嗡的一声,像炸开的烟花瞬间一片空白。
“明白吗?”看着安晚有些懵懂的模样,傅君另一只手伸过来覆在她的侧脸,把她的思绪拉回来,“安晚,你懂我的意思吗?”
余生这条路,这么长,这么远,其实,我也害怕自己一个人走,如果有你作伴,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