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下一下的挪着步子。
宋钧寒追出去的时候,林浅兮刚走到赌场楼下的大门口,宋钧寒说道:“安小姐,请等一下!”
林浅兮顿住步伐,转头冷冷看着他,说道:“敢赌不敢输的宋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她这话说得倒想是有几分赌气,与她刚才的冷静睿智,又有几分不同,让宋钧寒有些哭笑不得。
现在的天气有些冷,而林浅兮只穿了一件礼服裙,整个肩膀都露在外面,在这冷风中显得格外萧索。
宋钧寒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到林浅兮的身上,说道:“今天是我食言了,以后安小姐有任何需要完成的事情,就算不包括在那个要求之内,我也会力所能及的帮忙。”
林浅兮忽而笑了,在这黑夜中犹如春花绽放,看得宋钧寒有些愣怔。
林浅兮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说的这句话都有效吗?”
宋钧寒说道:“那是自然,我说出去的话,一诺千金。”
林浅兮说道:“好,那我就等着宋先生实现自己的诺言,谢谢宋先生的外套,我先走了。”
林浅兮走下赌场台阶,便有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开了过来,开车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墨镜很宽大,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宋钧寒没有看出来他是谁。
林浅兮打开车门坐上去,侧头对着宋钧寒笑了笑,随后竟然将手伸到了自己胸前的衣服里,宋钧寒一愣,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下一秒却见林浅兮从衣服里用两根手指夹出了一张牌,然后对着宋钧寒,让他看清楚那张牌。
宋钧寒倒吸一口气,因为那张牌竟然是一张三,那这么说来,刚才在赌场上安双换了自己的牌,所以她的牌才那么好吗?
讽刺的看着宋钧寒的吃惊,林浅兮将那张牌往车外面一扔,夜风有点大,那张牌顺着夜风在半空中滚动。
宋钧寒往下走两步台阶,接住了那张还带着淡淡薄荷香的纸牌,再抬眼看去林浅兮的车已经扬长而去。
这个女人做了弊,却要让他知道;拿了钱又要把支票撕掉?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宋钧寒在这一刻忽而对她起了非常大的兴趣。
而此时在兰博基尼的车上,林浅兮在看不见宋钧寒以后,忽而整个人放松下来,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
她身旁的人将墨镜拿下,露出一张俊美无瑕,犹如雕刻五官的俊脸,说道:“你胆子非常大!”
男人的声音里充斥着满满的不悦。
林浅兮一愣,说道:“什么?什么胆子非常大?老大,你说话就把话说清楚嘛。”
安德烈冷哼一声,说道:“你做了什么,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林浅兮耸耸肩,说道:“我还真是不清楚。”
她看着自己身上披着的外套,有些厌恶的将它拿下,在车子路过一个路边的垃圾车时,一把将外套扔了上去。
价值不菲的阿尼玛的手工西服,就这样被她当成垃圾一样厌恶的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