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他叫巴根。
岳蕴鹏和我打招呼,示意我坐到他身边去,但是这小子的眼睛一直在赵雅儿的身上来回打量,不过他并不是色眯眯的,而是用一种欣赏的眼光在看。
坐在岳蕴鹏的身边,我皱着眉头问他:“岳兄,这是什么情况?”
岳蕴鹏说:“这位是巴根,汗卫军的新首领,之前我们和他见过,你不会忘了他吧?”
我说:“当然记得。对了,你怎么也跑美国来了?”
岳蕴鹏笑呵呵地说:“还不是因为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可是费了大功夫把他巴根先生请了过来,俗话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我想你们两位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
巴根看着我,笑道:“张先生,好久不见啊!”
我说:“虽然我现在被你们搞的很头疼,但是我还是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缓和的余地,你们不让碰的东西我已经碰了,想要怎么样就直接说,不要搞这种眼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事情。”
巴根说:“其实我也不想啊,这不是岳先生非要让我过来,既然你觉得没有什么好谈的,那我正好也是这样想的,咱们就看看谁最后能把谁干掉。”
赵雅儿凑到我耳边,说:“张先生,需不需要我回避一下?”
我说:“我张文拿你赵雅儿当朋友,如果你害怕就可以去找胖子,留下也行。”
赵雅儿微微一笑,然后很听话地做到了我的身边,显然她不打算走了,或许是她对于我到底是干什么的非常好奇,出于好奇心让她留下来看事态的发展情况,毕竟她根深蒂固地知道,这里是不可能发生什么的。
岳蕴鹏立马打哈哈说:“行了两位,大家能坐在一起,说明就有谈的必要,要不然我也不会从家里跑到这里来,说实话我还真的不喜欢在异国他乡,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
说完,他凑近我耳边,轻声说:“张兄,冤家宜解不宜结,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坐下来谈的,你也不想一直待在国外,我太了解你的为人了。”
我掏出了一支烟,赵雅儿立马从茶几上拿起打火机给我点燃,我说了声谢谢,然后就默不作声地抽烟。
说实话,我最近几个月被汗卫军弄得有些脑袋发炸,自然是一肚子的气。
岳蕴鹏也让巴根坐下,一人往我们面前放了一杯酒说:“先喝一杯,然后我们再谈谈具体的事宜。”
七个人端起酒杯心照不宣地喝了一个,然后岳蕴鹏说:“张兄,巴根先生,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要把什么老旧的观念放到一边,有钱大家赚才是对的,搞得那么僵对谁也没好处。”
巴根直截了当地说道:“要谈也行,把你们从大汗墓中盗出来的东西一件不剩地拿出来,要不然就没法谈,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我正要说话,岳蕴鹏却抢先说:“没问题,张兄他们从成吉思汗陵带出来的东西,全都在我们岳家,我可以保证一件不落地全部送回去。”
我立马皱起了眉头,因为当时那些冥器拍卖的价格都特别的高,要是岳蕴鹏全都拿出来,那对于他们岳家算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当然,岳蕴鹏既然肯这样做,必然有他自己的目的,说不定利益将会把那些冥器还要高的多。
巴根看了看岳蕴鹏说:“既然岳先生这样说了,那么我们就能继续往下谈。”
我说:“我现在很想知道,为什么忽然间要谈,七雄和汗卫军的恩怨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既然我们沾染了成吉思汗陵,那肯定就会不死不休,我很不明白。”
巴根长长出了口气,用那种看仇人的眼神瞟了我一眼,但是什么话都没说,看得出之所以要谈,说明他也是迫不得已,我有些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请。
岳蕴鹏说:“张兄,我知道你有疑惑,那我就从两方面来说说你们之间的事情。”
“第一方面,你们在北京一个劲地闹腾,上面已经非常不满意了,要不是我们岳家压着,张兄你早就出事了,而巴根先生的人也可能全被扣起来。”
顿了顿,岳蕴鹏说:“第二个方面,因为成吉思汗陵虽然之前被张兄他们开启,但是所带出来的东西不足里边的千分之一。”
“可是,最近被一个大型的以探险名义进入蒙古的国外探险队进入,把里边差不多一半的东西都偷了出来……”
话还没有说完,巴根说:“我们已经查到对方的底细,所有的汗卫军已经决定痛下杀手,把那些偷盗者全部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