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立誓要将伏龙这个竞争对手阻截在蓉城,阻截在西川省的贝拓遭遇伏龙诡雷战术,被众多纠纷缠身,深陷泥潭。伏龙则趁此拉开局面,开始着手下一年度的工作布局,这个层面上,贝拓已经失去了盯防伏龙的能力。
另一方面,蓉城市中心,一家茶馆中,王立刚和雷伟见了面。
雷伟刚在茶馆吃了饭,面前一碟回锅肉,一小盘豆瓣酱,一盏上好蒙顶茶浇在白米饭上。
一块回锅肉,一筷子豆瓣酱,就口刨茶泡饭吃了,在他这里比山珍海味似乎还香,每一粒米都吃得干干净净,最后如新碗搁一旁,自有人上来收了,雷伟才端起盖碗茶,伏溜溜喝了一口,拿一支烟点上,看面前的王立刚。
“立刚,咱们是兄弟……患难与共,一起上来的。有的事情,我要依仗你,这不消说,下面那么多兄弟要吃饭,家大业大,没有你,这帮兄弟过不上好日子……我领情。”
雷伟停顿一下,注视着王立刚的眼睛,他这种人历经风浪,有时候一个眼神,也会让人心惊肉跳,摄人心魄。
然而王立刚并没有如常人那样畏缩退避,因为从一个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同一种人。
人要是曾经走投无路过,都会有这样的眼神。
江湖人江湖事,如今拨动蓉城无数人神经目光的事件,能搅起波澜的,就在这个不起眼茶馆里的他们两人身上了。
“你让我们动伏龙公司……结果大东给抓了,你说你那边,吴枝山有办法,结果现在……谁都知道你们贝拓被伏龙反将了一军,自身难保……这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没有事,为了你王立刚,兄弟我受这么一巴掌,我认了。但下面这么多兄弟,他们在道上混,要自保,这事人尽皆知,换句话说,我雷伟如果没能在这事上有一个交代,兄弟们以后怎么抬起头出去做人?”
王立刚看到雷伟的眼神,心头一阵寒悸,雷伟因为他在程飞扬这边跌了这么大一个跟头,雷伟还想保持威信,这种报复反击就必须凌厉,还要立威摄人,随时他王立刚,都可能成为被推出来先杀鸡儆猴震慑他手下人稳住威信的那个人。
王立刚道,“雷哥,如今时代不同,程飞扬现在是纳税大户,要是动他,引火烧身,不值当。吴枝山说过,商战事商战了,虽然他一副臭神叨叨的样子,但有的事不得不说还是有道理,只是,我们用我们的方式。”
雷伟看着他,“你说,我听。有道理,我们就进行,要是施行有难度,我就用我的办法。”
王立刚淡淡道,“哪里有什么难度……你手上不是有当初我牵线搭桥,让一些厂子找你贷的款……呵,我当初留了一手,就是防着有朝一日。”
“那帮厂子,要是老老实实给我王立刚干,就有活路,当初借你的钱,我给他们订单,每年还你的利息,他们还有盈余,能活得体体面面,但如果不听话,咱们连本带利催账,我要谁搞不下去,谁就搞不下去。”
王立刚眼神阴厉,“我手头上有些两面三刀,背着我们接伏龙单子的工厂,咱们就拿这些工厂下手,如今正是冲量期,伏龙还等着交付设备回款,咱们让给他做的一些厂子瘫痪,我看伏龙这次拿什么交货!他空有订单,按期交不出货来,赔都赔的他倾家荡产!”
雷伟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道,“倾家荡产,折了个卢晓东换对方倾家荡产,我雷伟这个名头服不了众,也压不住蠢蠢欲动的那些人……至少要让这个程飞扬家破人亡,才算得上杀一儆百嘛。”
“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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